玉书忙答道:“今儿少爷醒得早,朝食都没用就过来了。”

“这可难得,”李铮笑道,“那是谁在里头伺候?”

“少爷不叫在里头伺候,把我们都给赶出来了,”玉书道,“不过少爷打从进去就没什么动静,许是又睡了。”

李铮两人还奇怪金堂怎么跑来书房睡着,那头李恪却猜到几分缘故。

李恪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三人悄悄进门。

李恪先扫了一眼,却没见着人,不由得挑眉。

还是李钺最先发现金堂的位置,笑着指了指桌案后头的椅子。

这椅子比平日用的宽上许多,只因两侧和靠背都搁了垫子,才显得和平日所用差不多大小。

如今金堂蹬了鞋子,枕在一头的垫子上,又把另一边的抱在怀里,缩着身子睡得正香。

李铮眼尖的瞧见地上掉了个荷包,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将荷包捡了起来,打开一看,是碎成几块的桂花酥,显见是早晨出门前青梅才给装上的。

李恪见状微微摇了摇头,轻手轻脚的把金堂抱了起来,移到书架背后的榻上。

金堂睡得沉,连李恪等人说话的声音都没听见,等到他饿着肚子醒来时,李恪正和李铮兄弟俩说起那封信的事。

“皇上有意继续封禅之事,朝中争执不休,如今还未定下人选,”李恪道,“母后认为这是个机会,若过几日果然成了,今年便要你们坐镇颍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