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很不习惯,然而答应的事情就不能再反悔,更何况是段栖迟这个不讲理的人。

最后嵇雪眠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他推开段栖迟,合上亵衣,“我又不是乳母,王爷从哪养成的毛病?”

低头一看,胸口濡染了两块水渍。

段栖迟的眸色似乎更深了。

“提前替咱们的小崽子试试口感。”

什么鬼话?

嵇雪眠眯眼。

这个畜牲玩意儿!

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嵇雪眠提起力气,一脚给段栖迟踹地下去,轻轻松松,毫不费力,“滚下去。”

段栖迟摔在地上,膝盖和地面亲密接触,发出“哐当”一声。

“嘶——”段栖迟抱着膝盖。

嵇雪眠翻过身,把被拢到脖子上,“王爷就在地下睡吧,要是嫌凉,桌子上也有地方。”

却听身后的榻面上再次承上了重量,那人臭不要脸地钻进了他的被子里,贴在他耳畔说道:“司伶,你别这么狠心好不好?”

他的手从后面揽住了自己的腰,撒娇一样的语气道:“确实很好喝,要不你尝尝?”

嵇雪眠曲起手肘,结结实实给他来了一下,“你再不闭嘴,我现在就揍你一顿,再把你撵出去。”

段栖迟乖乖听话,安安生生地抱着嵇雪眠,闻着他身上清甜的味道,呼吸逐渐绵长。

嵇雪眠虽然被他紧紧地贴着,却被他暖和的体温搞得昏昏欲睡,不自觉地睡着了。

再一醒来,居然一夜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