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桥那个地儿,曾经明清两代皇帝祭天坛必经之路,后来皇帝没了,又少人管辖,就成了繁荣的平民市场,吸引了很多江湖艺人在此“撂地”,演个杂耍逗个猴儿,碎个大石练气功,都是靠卖艺来吃饭。

有诗形容曰“酒旗戏鼓天桥市,多少游人不忆家”,当年的热闹场面可见一斑。

那时候哪有什么大剧场小园子,相声艺人们如果不是常驻茶馆的话,就都是以“撂地”为生。观众乐了就是乐了,不乐也没有罐头笑声帮忙营造气氛,着实能鉴别出艺人的水平。

黎煜精神振奋,“什么时候,在哪?我要去看!”

“ait。”东皇压根没懂这俩人的话题,“相声?bert,you are jokg,right?”

“不,没有 jokg。”黎煜道,“捧角儿呢咱。”

东皇不可置信,“bert,你是一个货真价实的b-boy吧?breakg boy?”

黎煜道:“其实我跳女团舞也很good。”

吴晨插嘴道:“就因为有他在,我们舞室的女teacher全下岗再就业了。”

东皇:“??”

开玩笑归开玩笑,黎煜照常应下了东皇他们舞室的battle邀请,说时间和形式在微信群聊协商,他现在只想知道顾贺良撂地说相声是怎么个撂地法儿。

以顾贺良那庞大的粉丝量,顾贺良若是往街头一站,还不是就像把一只肥美的小羊往狼群里一丢,不消片刻,连骨头渣都不剩。

然而当黎煜将自己的担忧告诉顾贺良时,他才知道吴晨的小道消息与事实的参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