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没,老晨,这就叫不战而屈人之兵,赢得就这么轻轻松松~”黎煜右胳膊揽过吴晨的肩膀,左手手指缠着自己耳边那缕粉头发绕了一圈,“ner!”

光头青年忍无可忍地扭过头,“bert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早就know我们来找你们battle!”

所谓battle就是斗舞。现在各个舞室或者街舞者之间,常常通过这种方式来互相学习,从而交流经验。东皇他们那波人是吴晨这家舞室的斗舞常客。

黎煜促狭一笑,露俩小酒窝十分无辜,“原来是这样,那快请进吧,朝阳区著名lockg dancer东皇。”

东皇悻悻地翻了个白眼,黎煜这臭小子,真是欠打。

“哈哈哈哈笑die。”吴晨这热闹看的,恨不得抓把瓜子盘腿上炕,也学东皇的chglish使用方法,“哎,那咱还赌芝士培根肉酱披萨吗?话说这次能不能买的big一点,上回我就分到点盒子上沾的肉酱,”

“赌,可以。”黎煜斜他一眼,“但你又不battle,本来就没你的份儿啊,勿碰瓷顶流。”

“哦,又不是亲亲热热地叫我‘捧角儿路上的一盏照明灯’的时候啦?”吴晨佯装痛心地摇摇头,“哎哟,真是个不孝子,爸爸都不想把顾贺良要撂地说相声的内部消息告诉你了。”

“什么?”黎煜来了精神,“落哪儿说相声?”

“撂撂撂,您以为麻雀呢逮哪儿落哪儿?”吴晨那北京爷们的调调又出来了,“撂地,撂下的撂,do you understand?”

黎煜实诚地回道:“不是很understand。”

“就是街头卖艺!”

按照传统北派的说法,相声这个曲种诞生于清末的北京天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