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啄吻着她的嫩唇,“一点都想不起来了么?恩?”双手捧上她的脸颊,红艳艳,水嫩嫩的像桃花瓣的脸颊,娇艳欲滴,秀色可餐,“真想吃了你,”说话间,已经分开她的腿,进入了她的体内,在她微愣时,舌头顺势长驱而入,更加用力地吮吻啃噬,“还记得昨晚,你在我身上是怎么动的么?”

喜宝呼吸不畅,整个人都在颤抖,“不……不记得了,”

“那爷帮你回忆回忆,”压上她的身,吻上她的唇,又是一番激情无比的缠吻,身下的人人越来越软,细碎的呻吟渐渐浓重,大手握住她柔若无骨的腰身,肆意在她身上律动,“宝儿,叫出来,像昨晚一样叫出来,乖,叫出来,爷想听……”

弘历的喘息声在她的耳边起起伏伏,冲撞的很是大力。

喜宝在心里发颤,这男人大清早的发什么疯,眼泪朦胧的看他,啜泣着不停求饶,“爷,外面有人,爷,太快了,求您,求您,慢点……”语气透着可怜兮兮的味道。

清晨的阳光偷窥,铺泻了一室的慵懒。

弘历请假的理由是身子微恙,这皇子有病,御医肯定是要来瞧瞧的,御医们都是老油条,有病没病都开几副补药,真要有病反倒不敢说了,把了一通脉,拽了一大通拗口的专业术语,用白话解释就是:宝亲王劳累过度导致身体亏损、轻微风寒,休息几日,好生将养将养!

开了些滋补的药材,弘历歪头看着喜宝笑,可不是劳累过度,一夜加一早,做时不觉得,停下来还真觉得挺累的。

喜宝被他笑的有些撑不住地脸红了,若不是有人在,早扑上去捂他嘴了,弘历看到她微红的小脸和眼里跳跃的小火苗,没由来的就觉得很愉悦,嘴角一直上扬着。

旁人看着,疑惑不解,太医汗啊,我说,宝亲王唻,您老装病也装的有点职业道德,没见过生病还这么神采飞扬的。

富察氏初时也很纳闷,可看到站在他边上的高格格轻抚着还不显的小腹时,便‘了然’了,她为弘历生了三个孩子,都没见他笑的这般开怀过,心里难免有些泛酸气,只是她不明白,一个被断定宫寒体虚,难有孕的人是怎么会怀孕的?

“爷,高妹妹身子素来不好,常年药不离口的,前些时日更是因旧病复发,吃了好些子药,也不知相冲不相冲,这怀了孩子,吃食方面都要多加注意,趁着胡太医在,我想让他帮妹妹再好生瞧瞧才是,”

“多谢福晋关心,昨个刘太医已经帮奴婢瞧过了,说是一切都好,再说,胡太医今个是来给爷瞧病的,怎么能因奴婢而耽搁爷的诊治呢?”

胡太医也给高氏诊过脉,晓得她这身子是难有孕的,可现在居然有孕了?做太医的,宫廷秘事知道太多命不长久,所以不愿搀和进来,忙说,刘太医是妇科方面的专家,他说安好便是安好!

高氏这一怀孕不要紧,府里上下都透着不和谐气氛,喜宝瞧着富察氏神情郁郁的,脸上粉很厚,却依然掩不住眼底的疲倦和黑眼圈,昨晚约是没睡好,旁的女人也是酸水漫天飞。

弘历有病,他的妻妾们全跑来献爱心了,高氏是由丫鬟扶着前来的,盈盈弱弱的,那叫一个娇柔,步子迈的那叫一个装b,请安时,那叫一个如柳随风,喜宝瞧着胃疼。

趁着胡太医开药方时,苏格格带头说恭喜的话,喜宝本着随大流的想法问了两句,谁知这高氏却来劲了,轻抚着小腹,笑容妍妍地说,“妹妹,姐姐应该感谢你的,若不然,姐姐还不知什么时候能怀上呢?”这是在炫耀?还是在示好?

喜宝不吃这套,笑呵呵地说,“姐姐真是说笑了,你这孩子是爷的,我是一点力都没出,跟我有什么关系,”

除高氏外,旁人因她的话都笑了,包括弘历,这丫头,真损……

高氏的笑容僵了僵,“姐姐的意思是说,我是沾了你的福气,你看你一来我就有了,”

“按日期,您怀孕是在我大婚前,就是沾福气,也该是皇上的、贵主子的、福晋的,怎么轮也轮不着我啊,”她是知道这高氏是命中无子的,就算怀孕了,也是生不下来的,以她擅栽赃擅上眼药的功力,即便那孩子是自动流产,她也是要找个替死鬼的,格格里她最受宠,没必要白费力气去打压他们,福晋,她应该没这个本事动,毕竟富察家不是她高家能惹得起的,那么算下来,打压她还算有利可图,所以,她不能让她钻了空子,现在说福气是她给的,回头孩子没了,只怕又是一套说法。

古人多迷信,她不怕明里栽赃,反正她也不会动她的孩子,就怕暗里造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