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管的严,哪敢让她喝醉,只逢年过节时,才会让她小饮两杯,倒是在大奶奶那喝过几回,只是这酒是稀罕物,一玉瓶子也是主子、奶奶们分了喝,主子从未醉过,”

“你下去吧,”弘历挥手,将梅香遣了下去,环着喜宝的腰带入怀中,俯身柔声问,“头会痛吗?”脑补地认为喜宝这是为他而借酒消愁,不禁又疼又怜。

喜宝抬头,一双雾蒙蒙的黑眼睛迷瞪瞪地望向他,一副茫然不知的样子,嘴角勾着一丝朦胧的笑意,这下弘历确定她是真的喝醉了,合着她不仅是个爱下棋的臭棋篓子,还是个酒量浅的小酒鬼,轻摇头,笑着说,“去睡觉好么?”

喜宝总算有了些反应,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撒娇般糯糯、娇娇地说,“抱抱,”

宝儿,真真是个小宝儿,弘历被她这单纯的魅惑给煞到了,情欲染红了眼眸,将人压在墙壁上,一手勾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就是凶猛的掠夺和霸占……。、

装病

喜宝醉酒,不招她,她就是个乖宝宝,若招了她,就难缠喽,弘历算是领教到了她的缠功,一晚上没个安稳,哼哼唧唧的特粘人,非要人抱着睡才行,被子小,抱松了,冷气进来,她嫌冷,小猪似的乱拱,抱紧了,不舒服,小蛇似的乱扭,他又是个没啥定力的,一晚上要了好几回,累死他了,今个是小朝,也没啥大事,小顺子来叫醒时,让他给请了个假,低头看了看怀中的丫头,见她睡的憨香,一条腿缠在他的腰间,一只胳膊搂着他的脖子,粉唇嘟嘟,说不出的娇憨、可爱。

容嬷嬷来叫醒,声音有些大,丫头淡蹙眉头,朝他怀里拱了拱,将他抱的更紧,小脑袋在他脖颈边蹭了蹭,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吟,纤长的睫毛轻轻煽动,没有醒来的意思。

这副乖宝宝的模样让人很难跟昨个那妖精般的女子联想起来,妖精不是好词,至少在这个年代来说,不是!可她昨晚却真的像个妖精,还很青涩却已勾人媚骨。

酒是个好东西,总能把人潜在的本能给勾出来。

昨晚太疯狂了,喜宝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平时这个时辰,弘历早该去上朝了,而今个,却还躺在床上,且自己被他搂抱在怀中。

“醒了?”头顶传来弘历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

“现在什么时辰了?”

“刚过卯时,”

“容嬷嬷怎么没叫醒我,”喜宝急了,挣扎着要坐起来,被弘历搂着腰朝怀里拢了拢。

“爷,请安都迟到了,”

“福晋大,还是爷大,没有把爷丢在这,你去给福晋请安的规矩,”

“我若不去请安,回头就该有人说我恃宠而娇了,”

“爷宠你了吗?”

喜宝愣,须臾,咬唇说道,“半个月来我这一回,应该不算宠,”

“你这是在向爷控诉爷对你的冷落么?”弘历挑眉,起了逗弄之心。

“不宠就不宠,干嘛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伤人心,”喜宝破罐子破摔道,眼泪上了眼圈,隐忍着不落,可侧着身子,眼泪还是不由自主地滑了下来。

“真是个娇娃娃,怎么说哭就哭,”

“爷也不用插一刀给一甜枣,我也知道,自个不如福晋贤惠端庄,不若高格格温柔和气,也比不上其他姐妹们娇媚可人、善解人意,爷看不上,不待见,以后不来便是,不用拿话哄着我,”眼泪簌簌落下,声音都带着哽咽,觉得自己丢人了,扭着身子别转过身,将脸埋进枕头里。

弘历硬是将人给掰了过来,小脸露出,却是泪眼狼籍,脸红彤彤的,一看就是憋哭憋的,小可怜的样,着实让人心疼,也不逗她了,勾着腰带入怀中,柔声说,“爷什么时候说看不上你,不待见你了?”

喜宝不说话,只咬着下唇拿一双水汪汪、雾腾腾的凤眼看着他,像被丢弃的小狗儿,受伤的眼神中又带着几许委屈和倔强,弘历心疼的胃都开始犯抽抽,倾身过去,吻上她的小嘴,硬是用舌头将她的牙关给顶开了,露出一排深深的牙齿痕,力道再重些,就要出血了,“真是个心狠的丫头,都不知道疼的么?”舌尖一遍遍舔过齿痕,这实心眼的丫头呦。

牙关一破,喜宝哽咽声就大了,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大颗大颗地滑落下来,滴入枕巾中。

“真是个傻丫头,爷若不喜欢你,为何赏你美酒,赏你夜光杯,赏你白狐皮披风,昨晚又为何抛下怀了孕的高格格来看你,”说到昨晚,弘历的声音有些沙哑,人也有了反应,摩挲着喜宝的后背,轻吮着她的下嘴唇问,“昨晚的事还记得么?”

大部分人醉酒醒来都记不起昨晚发生的事,喜宝也不例外,但不记得,并不代表不知道昨晚发生了啥,赤身的两人相拥在一起,昨晚一准妖精打架,还打的很厉害,这会全身都跟散了架般,又酸又胀,难受死了,“昨晚我准备好酒菜等你来,你没来,”抽抽鼻子,“那么好的葡萄酒我怕浪费,就自己喝完了,后来……后来我头晕就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