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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结实的脊背上绽开条条血痕,那些血痕向外鼓着,横竖交错,渗出血珠。血珠又同晶亮汗珠混合在一起,随着伯颜的呼吸闪着微光。

伴随着裂肤之痛而来的是袭人的快意。他简直无法拒绝这快意溢满了自己的心。

他,一个彻头彻尾的贱货,在这妓院里,被一个做皮肉生意的粉头鞭打,这是对他卑贱而有罪又永不可能自赎的身份的最完美诠释。他要将自己的身份牢牢记住铭刻在心。

媃儿已将伯颜的背部抽的鲜血淋漓。但那健美的翘屁股实在是太美太惹人疼,打心眼儿里疼惜,小妓女不忍心下手。

伯颜心里暗赞,这小粉头懂得男人最宝贝的在哪里。不是脸。看脸的都是不懂男人的雏儿。老鸨子看衣裳,粉头看下头。脸好看但没钱的和脸好看但下头不够大不够硬的都不行。屁股够翘侧面说明了男人的下头也行。那些之乎者也的白面小生可长不出来这么翘的屁股。这种臀是相当金贵的,要习武多少年又节制饮食多少年才能得到啊!寒窗苦读们的屁股,脱了裤子一瞧,全是绵软稀松耷拉下垂的。

房里面发生的事儿,外面全然不得知吗?伯颜后来也有犹豫。但既已如此了,就后退不得。如果丑事宣扬出去,他也不在乎了。他不是已经贱到底了么,自然不能也不可能在乎了。

完事后,伯颜又付了一枚金锞子给那鸨儿。鸨儿喜的连声说叫他下次再来赏光。倒时定备足了羔羊美酒再多叫几个顶老伺候他。伯颜无声一笑,抹身就走了。身后鸨儿和撅丁五奴还在连声恭维他。管他叫“大善人”“财神爷”“亲姑老”“贵勤儿”,说什么“媃儿盼着您下次来啊”。

伯颜心想,如果自己是个女的,他情愿卖身入了这妓院。可惜妓院不要他。他只能做一辈子奴婢了。

回到家后,米昔塔尔见伯颜衣衫上透出血迹,吓坏了。伯颜进了卧房,自己换下带血衣衫,让一个府里管做饭的不识字的哑巴服侍自己擦身子。他不让米昔塔尔看见,他还是把那“孩子”当纯洁的天使一样心疼他。虽然米昔塔尔早已不是孩子了,但伯颜心里却永远的把他当成那个当年他从苏玛尔主教府邸里领出来的小孩。伯颜不想叫自己淫萎邪恶的一面刺激了这个“孩子”让他对世界失去了信心。想到米昔塔尔曾经软软的依偎过在他的怀里,他心就软了。

背上的刺痛是他能忍受的,他曾经承受过的疼痛比这过分的多。躺在了床上,伯颜看到床头阿塔海给他送进来的那两份礼。

他开启了匣盖,一份礼是阿拉伯蚌珠,是回回的礼。另外一份来自合汗,那是一幅画,画中有他和两个漂亮娃娃的裸体。伯颜好笑的看见自己在画中手里握着闪电霹雳。那拉丁画师把他画成宙斯的模样。一个是众神之王,一个是众奴之奴,但是都够淫荡,可以凑对儿了,伯颜心想。

眼下,他身上寸缕皆无,火辣辣的疼痛感也不那么强烈了。他忍不住的将手下移,最后坚定的握住了自己那已经勃起的欲望。这是他头一次如此坦然的做着这个。以前他这样时,总有种罪恶感,觉得羞耻,但现在他已经将这一层突破了。心里非常坦荡荡。

他回忆起小时候在伊尔汗宫廷里,那些用来坚固男根增长阳物的操弄方法,波斯人管那叫“阿拉伯挤奶法”而阿拉伯人直接就叫“挤羊奶”。那做法他自小熟稔于胸。也暗自自己那么弄过。只是那时终是害羞。今天才可以免于任何负担的去做它。

他发现自己是那么硬那么热,那个地方都灼手了的时候,就取过了那蚌珠。他缓缓的将豆粒大小的珠头摁入自己阳具头部孔眼之中,然后双手熟练的撸了一把接一把,随着阴茎的勃动,那珠头往里越入越深,直到他感觉自己已经把它推进了阴茎的深处。珠头尾部小眼里栓着的细细的丝线,线尾系在握柄。伯颜深吸了一口气,手握住了那握手的把柄,小心翼翼的抽拉。细线带动阴茎内的滚珠来回滑动,惊人的欲乐如霹雷击中肉身,让他毛骨悚立。他不克制自己,在床上疯狂的扭曲着身体,身下的床单皱成一团。他本以为自己会忘我的嚎叫,但真到关键时分他却只是出汗而叫不出来。他咬紧了下唇,都咬出血印来,也叫不出一声。他感觉自己似乎死了,灵魂飞升飘离了肉体。他的魂魄在高空俯瞰着这一切,他看见自己在床上不知羞耻的滚,他的腿分的很开,手里无法停止,大汗淋漓,那个部位挺立的象中军大帐外挂帅旗的旗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