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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至奴家房中,自有歌舞可看。”小顶老笑的烟视媚行起来。

“你房中还有什么?我还要长凳一条,马鞭一根,绳索一副。”伯颜自顾自的说道。他也没去看那鸨儿、顶老和撅丁的脸色变了没有。

那个媃儿或者是猱儿的粉头,脸色都变了。但鸨儿收了伯颜一颗红枣那么大金子,那能放过。立即让人拿了全套伯颜说的东西,送到房里。

伯颜和顶老媃儿进了房,把门一关。伯颜往中间椅上一坐,说:“先唱一曲我听。待会儿吩咐你怎么做你照着做就是。”

那个媃儿惨白,但是还是取了琵琶开唱。唱的是一首燕地流行的酸曲儿。燕地口音和大都音相差不多,伯颜听的明白。无非是些“红裙中插手,锦被里舒头。”之类的词句。并不见得如何动人。

待那媃儿唱完后,伯颜笑笑说:“该正经的了。”他能看见那女娘眼里闪过的恐惧。

媃儿今日遇见新鲜的了,俊嫖客花金子雇佣妓女鞭打自己,让媃儿开了眼了。

当伯颜起身开始脱衣服的时候,媃儿还以为眼前这男子会象头野兽一样扑倒她,然后狠狠的干,干到她象畜生一样吱哇乱叫为止,如果她反抗他会叫她知道鞭子、板凳和绳子的滋味。就象以前她曾遇见过的那些北地粗鲁汉子一样。

然而男人脱光之后却自己趴到了板凳上,说:“现在用鞭子打我,狠狠的打。如果你怕我挣扎你不好下手,就用绳子把我捆紧些。”

媃儿一刹那失神,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她没听错,因为男人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证明她一个字也没听错。

媃儿看了眼那有力的腰、结实的背和翘起的屁股,还有那细白光润的皮肤,心里一阵悸动。她悄悄的吞了口口水。这男人看起来四十出头模样,生的够俊,虽然衣服一般,但气质非凡。

伯颜自己知道自己对女人是有吸引力的,他同样知道大病初愈的自己比以前是更加消瘦了些。他还知道自己胡须里白色的又多了几根,所以他出门前特意用覆盆子煮水把那几根白的给染了。他还知道自己的秃头不会暴露自己的年龄。他的秃头是病重时米昔塔尔为了好伺候他给他剃光了,不然的话他还得把那缕少许的头发也染一染。米昔塔尔本来想把胡须也给他剃光了去,为了喂药给他吃时方便些,但是胡须是一个亚述男人的荣耀,他誓死不剃的。

一开始,媃儿的鞭子落的很轻很犹豫。伯颜知道,这小粉头不敢。

他催促她用力打,如果她不肯卖力气鞭笞他的话他叫鸨儿来收回那粒金子走人上别家去。随着鞭子上力道渐渐的加强,伯颜口中叫起好来。

他说:“再狠些,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