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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奴海赤一合计,还是得把几头雌的弄走到别的圈里,找身量差不太多的雄獒交配才是。只是这个儿太过大的黑鬃雄獒,只怕得好好找找才能有个与它身材相衬的雌性。但不管怎么说,先把那些小的母的弄走再说。

鉴于先前过堂时那个主儿真是硬气,虽受刑不过晕过去三四次,但愣是没有招供。所以从今儿起,得用上那特别的手段了。

伯颜被人扯着带至獒圈外围,便有人上来趴了他身上的罪衣罪裤。春寒料峭,冷空气立刻裹住了人的光溜溜的肉身。伯颜嘴唇有些哆嗦,他不知自己将要面对些什么。微微张了张口,即无言的闭上了。牵扯他来的狱吏令他一丝不挂的跪倒在地,先朝着大内的方向叩头谢了合汗的恩典后,才指给他看一个早放置在那里的家伙事儿。

接着一声命令,牵出那头阿尔斯兰来!

伯颜不禁转眼朝着那厢一望,顿时把他惊得傻掉了。

只见,那处一条横着的“丁”字形硬木板凳,前面一横上带着有铁锁扣的木枷。把囚犯的头颈双腕扣进前头的横枷锁死,人身子就象条狗一样的跪趴在那竖条的凳板上了。下面再以脚枷把囚犯的两足锁死了。被枷起来的受刑人半分都动弹不得。

两个狱卒笑着对伯颜招手,说道,合汗特意吩咐小的们来专门伺候爷的,爷您担待些。咱都是为官府所差,为合汗办事的。以后要恨,您恨合汗去,莫恨小的几个。我们也是没办法,谁让都是官身不自由呢。嘿嘿,您请了。

完了不由分说就把伯颜扯起来,推推搡搡的来在那“丁”字板凳前。压住了伯颜头颈和双手的手腕子。“咔吧、咔吧”给上好了锁头。

伯颜现在是叫天天无应,叫地地不灵。只得自叹命里活该撞见这几个该死的胎,还有他那早就往上都去避暑玩乐消夏的合汗。

差役又招下手,只见一个长相颇伶俐的中年画师,低眉俯首的就合过来。说,小的御衣局使,也是圣上吩咐了专门伺候爷的。圣上令小的每天给爷画一幅图。求爷也莫要记恨小的,小的也是应付官差而已。

伯颜身在枷中,犹豫了半天,终于哆嗦着口唇问那御衣局使道,先生贵姓?我看先生也是个斯文人,想来是个好秀才,要先生干这个实在是委屈先生了。

那斯文画师不接伯颜的话茬,只在一边一小案几上头摊开了笔墨纸砚,等着。

一个负责行刑的差官向那文人说,秀才,你可细细的看,精致的画。另外管牢了嘴,莫到外面胡言乱语!伺候好了,以后升官。若伺候的不好,自有人连你也一起拿了!

那画画的秀才不语,其他几个奴海赤全看热闹。

伯颜最后只得苦涩的笑了下,说,我本奴婢,如何敢劳动诸位爷说伺候我。爷们尽管办差事便是。言罢在刑凳上服服帖帖的趴好,垂目低首,再不言语。

一个差役叫人在犯人的臀部大腿上抹了母獒在发情时滋射出来的粘液,然后放开那头体型庞大的黑毛狮鬃雄獒,让那畜生闻着味儿上了被枷男子的后背。巨大的公獒伸着粉红色的肉舌头,“呼哧、呼哧”的喘着,从湿漉漉的鼻孔里喷出因早春尚还天寒而凝结成的白气。男人感到动物粘腻潮湿的呼吸侵袭着自己赤裸的后背,心生剧烈的恐惧但却无法挣脱,甚至不能回首看一看究竟是哪条獒爬上了自己的脊背。那只正在发情期的黑鬃毛公獒果然被男人臀上母獒情液的味道给刺激到了。滴答着口水在负责行刑的衙府差役的引导下一下子就窜上了受刑者的身体。巨大的毛绒绒的兽爪踩在那可怜的人的裸体上。迫不及待的将已经呈半勃起状的分身刺入男人的后穴。

剧烈的撕痛令男人克制不住的挣扎。他知道那是那巨犬的阴茎插入了他人类的身体。他恐惧、羞耻、愤怒、绝望。这一切叫在旁边被命令画下眼前一切的宫廷画师尽收眼底。画师执笔的手都因这残酷的地狱景象而不禁得颤抖。但是他还是必须握紧抓牢手中的那根沾了墨汁的笔,因为至高无上的合汗命令他必须忠实的把眼前的一切展现在他的画纸上,不得有半点的隐瞒。而受到獒刑羞辱的囚徒身体被牢牢的钉死在木枷里,动弹不得。他的死命挣扎,只能是绷紧自己大腿和腰部的肌肉,来回扭动臀部而已。而这酷似母犬发情求偶的交配之像,引得公獒狂喜不已。那巨獒嘶吼着,分身已经刺入男子身体半截。男人则因徒劳的挣扎而遍体是汗,汗液中的气味刺激得獒犬发出“狺、狺”的着急声,那獒自己用两前肢拥抱身下的肉体,后肢尽量往前压紧,以缩短阴茎与那人后庭门户之间的距离。

受刑的人感到身内被一根粗大灼烫的坚硬之物给硬生生的顶了进来,身内犹如火炭燃烧一般胀痛灼热之极。不禁口中唤痛,呻吟不止,臀部挣扎扭动的更厉害了。人类因紧张羞耻和疼痛而夹紧的双腿,反而挑弄得那发情公獒快感加倍。只见那獒犬已经完全的爬跨在男子的身上,尾巴向上翻卷着,后腿人立,亢奋之极。在公獒狂乱亢奋的喘息中,那因在性欲冲动下因为充血而使其再次膨胀了的粗大阴茎在它长满粗糙的黑色皮毛的健壮后腿一个使劲下,整根阴茎就一下子全进了那受刑人的身子里面。人的身体怎禁得住如此折辱,万般无奈之下那人险些把满口牙全咬碎了。嘴唇早已被咬的开裂出血,喉咙也早因呻吟嘶叫而暗哑。唯有神志却异常清醒的提示着那人自己的身体内那酷烈的羞辱。那人感到干涩的眼中忽然潮湿,分泌出了点点粘热的液体。那是一个人因全然的被弃而生不如死的时候才会流下的,对人世间一切皆已绝望的苦涩的泪。

这绝情而殊胜的惨烈,终于使那人走入了他自己的“巴卡谷”,那是他所读过的神圣约定中一个信徒必将涉过的“泣涕之谷”。

经上说“靠你有力量、心中想往锡安大道的,这人便为有福。他们经过泣涕之谷,叫这谷变为泉源之地,并有秋雨之福盖满了全谷。他们行走,力上加力,各人到锡安朝见神。”

这首可拉后裔的诗歌,以前他并未理解其真正的意思。但现在懂得了。一个属世的人,若不经过对世界和自己肉身的双重绝望与弃绝,断不能入神的国。他的合汗以最痛楚最污秽的加诸于他的身体,在世人是惩罚,但在神那里,却成为打开救赎之门的钥匙。因为从此,他再也不会爱世界超过爱基督了。

獒犬的唾液滴落在他赤裸的脊背,而他褪尽了衣衫不着寸缕的健美肉身上已经布满了暗紫的兽类抓痕。那头黑色獒用通红的舌头满足的舔着他已经大汗淋漓的赤裸肉身,在那结实优美的肌肉上亲昵的嗅着、舔着、蹭着。伯颜感到自己的身体被那粗糙暖湿的舌头细细的舔过身体的每一处细节,他的身子在巨獒毛绒绒的巨大身躯的拥抱里被那粗糙厚实的动物毛发蹭的暖暖的、痒痒的。这感觉让伯颜的身体感到一种莫名的难以启齿的舒适与欢愉,这种来自身体的本能几乎要摧毁了他。肉体的愉悦中甚至透着一种极乐的快慰,这更让伯颜的灵魂战栗。他的心向往处,肉身却偏偏相反而行。灵魂所拒绝的,肉身却偏偏渴望。伯颜感觉自己从未有如此灵与肉的剧烈挣扎,他几乎彻底的被撕碎成毫不相干的两个部分。一个是他从此所绝望和彻底弃绝的世界,一个是永远的沉溺在快乐欢悦的羞耻感与痛苦中的属于世界的肉身。

那动物的肉棒在他柔软暖湿的体内摩擦、搅动,每次深深没入至根,再抽出。然后再进入,再抽出 。如此循环往复,一次次似乎永远持续没有尽头似的。他体内柔软至深之处已经因过多的摩擦而产生不耐的疼痛,感觉有体液合着热的血从那紧致的小穴里渗出,顺着冰凉的大腿内侧滑落,再接着滴落于地上。伯颜渐渐的不再叫嚷,而是发出痛苦中隐隐透出一丝快乐的吟哦与喘息,他闭了眼,潮湿浓密的眼睫微微颤动着。发辫早已经散开,柔软细幼的几缕发丝垂落下来黏在脸颊上。那巨大粗长的长矛将身体慢慢占据,它穿透了他,使一人与一獒两副躯体因那矛被紧紧连接扣锁在一起。交媾是如此的漫长,以至于伯颜已经顺从而情不自禁的以自己身体去配合那强暴者。它送进来,他便把臀微微抬起并夹紧自己双股,好让那侵入者方便的抵达他体内最深处。它后撤,他便让臀股和大腿自然的松弛下来,待稍事休憩,便期待着对方再次攻略。那身后的穴口象热吻中的情人的口唇一样,热烈的欢迎一切进入者,并紧紧的甜蜜的咬啄着它。伯颜的身体已经完全的成为了一个器皿,一个贡任何人亦或物泄欲的器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