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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鲁浑太子和他的波斯贵族伴读沙拉甫丁乃是同庚,而且皆出身显贵。沙拉甫丁自然不可以被当成倾泻肉欲的对象。

但是眼前这个六岁的俊美童奴,父亲把他作为礼物赐予我,我自然明白父亲的用意究竟为何。

把这男童送入宫的奴仆对我说,这是我父亲赐予我的礼物。他们已经在浴室中为这个小奴隶沐浴熏香,然后他们在我的面前脱去了他薄如蝉翼的亚麻长衣,让稚嫩诱人的小身体一览无余的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看到他嫩滑如牛奶的肌肤,地中海一样湛蓝的眼睛,他娇嫩红润的小嘴。这些是多么的诱人 ,然后我的目光被他尚未发育身体所吸引,我真的想用我的舌尖去尝一尝那幼嫩洁白的胸脯前两粒粉粉的樱桃。

“殿下,请你抚摸他的身体 。”我身边的后宫总管,一个肤色漆黑的努比亚太监边说边拉起我青涩少年的手,抚上那六岁的裸体。我细细的爱抚过那肌肤的每一寸、每一处细节。他们甚至把他的身体背过来分开他的臀部让我看那个粉红色蓓蕾一样的小圆圈。

我觉得我的手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这稚嫩的肉体是属于我的,我会在这身体上打上我的烙印,然后占有他的全部。

然后,我要利用这个身体上刺着十字架徽记的小奴婢去羞辱那只比我大四岁的庶母,那个从君士坦丁堡来的金发女孩。因为她的出现,我的父亲不再哀悼我已过世的母亲布鲁罕图齐台可顿。

我恨这庶母我父亲却爱她。我的父亲为她专门修建了拜占庭风格的寝宫,让十二个陪嫁的希腊女奴精心服侍。而我死去的生母图齐台可顿的宫室不再有人每日精心整理和清洁,冷宫中落满了灰尘。

我说:“就把奴隶徽记烙在这小东西的胸口正中,烙印和左乳头的距离要与右乳头的距离等同,我看到他身体上刺了基督徒的十字架,那就让那金发的罗马女人暂时抚养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