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候吓得跪在地上:“陛下明鉴,臣并无此心,不过是听闻将军与王爷不和,这才出言劝告。”
“出言劝告?”君寒舟冷笑:“顾老将军尚在,便是要劝诫晚辈,自有顾老将军,何时轮得到临安候一个外人插手?他人瓦上霜、门前雪,何时轮到别人来操心了?”
闻言,临安候脸色难看,不敢再言。
君若萱盯着三人,目光来回在顾萧寒和君寒舟之间来回徘徊,似乎在盘算什么,半晌才道:“行了,都莫吵了。”
接着他道:“不论如何,宸王出手伤人便是不对,按大邺律法……”
“按大邺律法,殴打重臣,致其重伤者,该判流放!”
君若萱话还未说完,君寒舟便接过话道,闻言顾萧寒一下就急了:“流放?!”
他立刻跪下:“陛下,万万不可啊,此事因臣而起,陛下要罚便罚臣吧!”
“你闭嘴!他君寒舟犯错,何需让你来担?”
“我与王爷乃是夫夫,自该同甘共苦,臣愿意代替宸王流放充军。”
君若萱眸子忽然亮了,却忍着笑意道:“你着什么急?都说了那是致其重伤,朕看临安候也没什么事,流放自是不必,但临安候又是朝中重臣,便着宸王仗责一百,罚奉三月吧!以儆效尤吧!”
“仗责一百?”顾萧寒担忧看了一眼君寒舟,又道:“陛下,万万不可,仗责一百是会死人的。”
他话音未落,便见君寒舟朝君若萱行礼:“臣……遵旨,认罪领罚。”
“君寒舟……”顾萧寒看他一眼,想抓他跪下,那人却已然挥袖而去:“君寒舟!”
他立马从地上起来,想追却又挺住脚步:“陛下,此事皆因臣而起,还请陛下开恩呐。”
君若萱从椅子上起来,走到他面前:“顾卿起来吧,随朕一道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