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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下触动,抬眼看着君寒舟:他……是在帮我出气吗?

今日这事闹得不小,加之又有众多官员在场,且又是在会朝殿门前发生的,不过一会便传进了君若萱耳中,便叫如海,宣三人去了康安殿。

殿堂严肃,君若萱坐于高位。

临安候进来时,是有人朝搀扶着的,那般模样,到像是下一刻就要倒下去了一般。

他刚到殿中央便跪下了:“还请陛下,为老臣做主啊!”

他直起腰身,胸前便是一个明晃晃的脚印,于那身锦衣华袍之上,格外显眼。

君若萱看着临安候,脸色不好,临安候乃是苦主,来往朝臣便是人证,而这脚印是物证,如今人证物证俱全,他便是想护着君寒舟都难。

只得脸色难看的盯着君寒舟:“堂堂王爷,竟在朝前公然挑衅朝中大臣,简直胆大妄为。”

是挑衅不是殴打,这罪可就轻了。

临安候是自然听得出弦外之音,知道君若萱想护着君寒舟,但今日之事,是他为数不多用来对付君寒舟的机会,岂会这般轻易错过?

故而装作副委屈模样,一边说着,一边涕泪横流:“陛下,宸王殿下于殿前失仪,对臣这般拳脚相向,臣往后无颜在朝中立足。”

他朝着君若萱行了一拜:“宸王如今这般行径,何曾将陛下,将我大邺律法放在眼里,还请陛下严惩啊!”

将一场打架斗殴和整个大邺联系起来,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是当真就轻易放过君寒舟,怕是要惹得天下百姓不服了。

君若萱盯着叫住半晌,脸色越发严肃,声音低沉威严:“堂堂王爷,不顾朝纲公然挑衅朝中大臣,你可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