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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青年濒死似地微微仰头,脖子上的绷带凌乱得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彻底扯下来,视线下移,对方的双腿无力地垂在桌边,未被衣料遮挡的苍白脚踝上有一圈明显是被人掐出来的红印。

伏特加:“…………”

他现在是不是继续滚去睡觉比较好?

羽柴寻不清楚伏特加后来经历了什么,反正他最后是直接被琴酒锁到了房间里。

对,字面意义上的锁。

羽柴寻看了眼铐在自己手脚的锁铐,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感叹对方这里还真是什么东西都有,还是感慨自己这回某种意义上确实和进了监狱也没有太大区别了。

反正琴酒肯定没把他当成正常病患。

虽说自己原本就只是想试试出去找赤井秀一的说辞管不管用,但最后失败得那么果断还是让羽柴寻有些无奈。

毕竟琴酒一向很厌烦这些事,一般来说不应该是眼不见心不烦把他直接扔出去吗……

不过羽柴寻也没纠结太久,失败就失败了,再去想别的办法就是了。

在琴酒的房间不用担心监控和窃听器——如果真有能把这些东西装进琴酒房间的人他倒是很想认识一下,因此羽柴寻很是随意地盘腿坐在床上,然后去研究自己身上的锁铐。

老实说,质量还蛮好的。

不过很快,手铐就轻松地从他的手上脱落,羽柴寻无聊地把玩了一会儿,然后又再次把手铐重新锁在了自己的手上。

想逃出这里确实很难,但羽柴寻并不是做不到,受伤确实影响到了他的行动能力,但羽柴寻过去也不是没有只剩一口气然后逃脱追杀的经历,甚至次数还不少。

包括医院也是一样,只要他想,羽柴寻自己就能从无声无息地从那里出去。

关键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