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组织其他人眼里,羽柴寻自身的能力还不足以做到这些。

走一步看一步吧,实在不行,就只能等他的伤口自然恢复了,到时候琴酒就没理由关着自己了,不过那样一来,他这段时间势必会错过一些关于兵津会和牧野组的情报,但保险起见,自己这几天确实还是安分点好。

而且锁在这里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羽柴寻想道,至少隔着一扇门,自己也不用时时刻刻都被琴酒的眼睛盯着了。

然而这个美好的想法并没能持续太久。

大约过了两三个小时,琴酒面无表情地端着一个餐盘走了进来——羽柴寻还是要感谢他没有忘记自己还需要吃饭,跟在身后的伏特加表情微妙,或者说,他整个人状态看

起来就非常糟糕,隔着墨镜都能看见他眼底的生无可恋。

这里的墙壁隔音效果很好,羽柴寻自始至终都没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因此也无从判断对方经历了什么。

算了,谁比谁更惨,大家就不要互相伤害了。

羽柴寻面朝琴酒摊开自己被手铐铐住的双手。

“我这样根本没办法吃东西,”羽柴寻小心翼翼地察看他的神色,“你应该不会打算喂我吧?”

琴酒的回答是一声冷笑。

“伏特加,给他解锁。”

当然,只有手铐,羽柴寻的脚还是被锁链牢牢地锁着。

看见餐盘上的东西时羽柴寻有些意外,他因为喉管上的伤有很多饮食禁忌,餐盘上的食物不算丰富,但也确实是他这个时期最适合吃的东西。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