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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所说的自然不是真实存在的道路。

“赤乌可真有信心。”李承乾轻笑。

虞玓摇头,“若是此次科目选不成,我也会离开京城。”现下不过三日,科目选的成绩如何,自然是没人知道。而现在与虞玓亲密相贴的储君该是知道内情,可他决计不会去过问这些隐秘。

李承乾抬手掐住虞玓的下颚,把他从刚才就一直有些闪避的视线挪了回来,淡笑着说道:“你是为了避开我,还是为了你那大公无私的念想?”

“二者皆有。”

虞玓淡淡地说道:“何为私心,何为大公?我从不认为我便是个公正的人,想来虽然淡漠了些,却也还是个人。是人,总会偏颇。”

“所以,你的私心是为我?”李承乾执意要一个坦率的答案。

“是。”

于是虞玓给了他。

虞玓镇定自若,仿佛之前在虞陟面前的种种犹豫彷徨都吞入肚中毫无动摇。

他说,“我心悦太子,仰慕太子,您一直都是我的私心。”不论是何情感,是为报恩也好,是欢喜也罢,这答案并非不能见人,并非污浊难堪。

只他浅浅笑过后,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只是欢喜便要在一处吗?我并非这般看待。”虞玓虽未言明,可已然默认了他避之不及的缘由。

适得其反。

李承乾扶额,俊美的脸上有些无奈,果真是适得其反。那让虞玓尝遍了喜欢与动摇的甘苦,也坦然面对了己身的错误,更是对此有了十足的打算。

虞玓从来都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

“她与韦良娣才是夫妻。”李承乾漫不经意地挑起虞玓的衣襟,信手潜伏了进去,“莫说欢好,便是亲近,也是不能的。”他的声线低哑下来,仿佛藏着暧昧鼓动的情绪,“赤乌啊赤乌,你莫非是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