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儿传到外头,虽听着离奇,却正对了百姓的胃口,也极难否认。一句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便能将人打发回去。
是以谢家便将谢嫦接了回去,刘家正该要解释这些流言,如何愿意,两家信息不对等便闹将起来。
李钺想了一会儿,忽然注意到大哥对那依葫芦画瓢之人含糊其辞,显然不像全不知其身份的模样,不由试探道:“这背后搞鬼之人,可真是会寻时机。”
李恪慢悠悠品了口茶,才道:“可不是吗,你大舅二舅可真能狠心。”
“什么?”李钺有些发懵,这和谢家大舅二舅有什么干系,和姻亲坏了来往,同他们又有什么好处?他心里想着,便不由问出了口。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李恪摇了摇头道,“你那两个舅舅可算得精明极了。”
“都说外甥肖舅,你也不必多了,学你那两个舅舅三分精明,我早两年便叫你进京帮明正去了,”李恪话语间颇为遗憾。
李钺被这话说得心里发毛,赶忙道:“像他们俩做什么,就算是外甥肖舅,我像小舅舅不就行了!”
李恪抬了抬眼皮道:“那怎么金堂的敏锐你连半分都没学到?”
李钺心里不服,却也支吾着不敢说话。
李恪见了,只好同他说透:“刘公子没了,可他还有个聪慧的嫡出弟弟,便是刘谢两家还是姻亲,这两年关系亲密,过两年又如何?”
“刘家资源自然和谢家联系不再紧密,”李钺倒是一点就透,立时明白为何谢家要与刘家掰开,“可这也不必急于一时啊,这手法如此激进,若叫人知道了,只怕就是彻底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