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这两位兄长,又是起了什么心思。

“原来是这样,”金堂道,“这事儿做得糊涂,爹娘你们气哥哥他们就是,嫦儿既然来了颍州,住在姐姐姐夫家也不妥,咱们这就去把她接了家来,左右我们不缺银子,再多养好几个人,都是够的。”

“我也这么想,”徐氏道,“等接了嫦儿家来,我便在后院专设个小佛堂,让嫦儿为她亡夫守孝三年,再让你爹修书一封,以作描补。只是这亲,到底是结成了仇。”

“这也无法,咱们离京城太远,如今回天乏术,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金堂道,“等三年过后,这事情慢慢淡了,嫦儿再回京,或就在颍州生活,也都是可以的。”

谢父虽在一旁听着两人说的,面上却仍带着隐忧。

此时有下人前来回禀,说是马车已然备好,谢父便率先起身,往外而去。

金堂坐上了马车,看见自己身上衣裳,才觉得有些不适合见客。

“不如我叫人先行一步,将衣裳备好,我换了再去姐姐那儿?”

谢父闻言道:“衣衫整洁,不必再换了。”

金堂虽觉得有些不妥,可谢父已发了话,到底想着自己是叔叔辈,又是见亲侄女,兼之平日自个儿在王府也是如此穿着,便没再多想。

谢宅离着王府不远,几人到时,大管家早已等在门口处。

等见过礼,大管家迎着几人往谢斓处去:“王爷正在书房考教二少爷,便没过来,只说今日要是不忙,老太爷、老夫人就在府里用饭,若是有事,便过几日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