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父看了向侍郎一眼,笑道:“金堂小时候在郡王身边养过几日,情分自然不同,何况这小子惯爱撒娇,叫人头疼,不免多看顾几分。”

向侍郎闻言笑了笑,没再开口。

许侍郎从头到尾只坐着饮茶,该笑便笑,话是半句不说的。倒是张大学士看着金堂离开的方向,动了心思。

“我那老婆子喜欢金堂得紧,常说我家的小子姑娘,都不如金堂一个可心,这回知道我来颍州,还叫收拾了不少给金堂的礼物,要不是皇命在身,只怕要收拾一箱子小玩意出来。”

谢父闻言只当自己听不懂,道:“他也就讨人喜欢这一点本事了。”

“你就是要求太高,我瞧着金堂就很好,方才不是还说进学了,金堂一向聪明,说不定日后,比你这个当爹的名次还高些,”张大学士粗略动了心思,被谢父略过去,也不恼怒。

谢父闻言笑道:“那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旁人也帮不上的。”

作者有话要说:谢父当听不懂的真相揭秘——

谢父和张大学士平辈论交,金堂是老来子,和张大学士的小孙子年龄相仿,要是金堂和张家结亲。

问:谢父和张大学士是平辈呢还是晚辈呢?

谢父:手动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