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父见状,也不强求,只道:“一路小心,等事情聊了,不要多呆,直接回颍州。”

“岳父放心,”李恪道,“我都晓得的。”

李恪向着谢父、徐氏拜别,才转身离开。李铮兄弟赶忙跟上,他们俩要将李恪送出城才回转。

金堂和谢斓一起扶着父母往回走,突然听见谢父问了一句:“金堂你说,我叫你姐夫直接回颍州是为什么?”

金堂一怔,稍作思索,便道:“姐夫封禅成了,若回京城,必然要面对许多人的窥探和算计,直接回颍州来,自然能避开这些,同时也向皇上表明,自己是奉旨做事,绝不逾越雷池,何况皇上亲自下旨,才好名正言顺的回去,不受人诟病。”

谢父听罢,点了点头,笑道:“难怪你姐夫说为父暴殄天物,如今看来,还真没说错。”

金堂没把这话听进心里,反是在转角处回头看了一眼,也不晓得姐夫此去,要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金堂回到自己屋里,一眼就瞧见桌上放着两个眼熟的荷包,待拿到手中一看,可不就是昨日才拿给了李恪的那两个

“青梅,这是什么时候送来的?”金堂板着脸喊青梅。

“也就比您早一刻钟进门,”青梅是知道这两个荷包去处的,也没想到竟然会被人给退回来。

金堂转了转眼珠子,打开荷包,点了点数目。散碎的银两他是随手抓的,没个定数,不过银票都是记了面额的他能清得出来。

等清点完了,金堂才发现,这荷包里的银票也就少了两张十两的,能顶什么用?对寻常农家或许够一年的花销,可到了他们这个阶层,也就是一个月的月钱还不够。

不过金堂也没生气,把银钱推给青梅,叫她再放回去,道:“得亏是我聪明,今早晨又装了个新的荷包,谁也没告诉,那里头的银钱虽然少了些,姐夫要是省着些花销也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