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长进,”谢父口中骂着不长进,脸上却还笑的格外开怀。

徐氏在一旁捂着嘴直笑,半点不去掺和这爷俩的事。

谢父被金堂抱住手臂,连挣脱的架势都没做,就着这个姿势,开始问金堂平日学了些什么,又玩了些什么。

在村子里能做的事,顶多也就是那几样,金堂上旬才回来过一次,对于谢父问的这些,也答不出什么新鲜花样,但谢父和徐氏就是听得格外认真,时不时还要发问,叫金堂讲得详细些。

等听到李恪如今每过五日都要派人去取金堂的功课时,两人都不由有些动容。

谢父道:“你姐夫对你好,你日后可也要好好尊敬你姐夫。”

“我知道,我知道,”金堂说着,又苦着脸道,“不过姐夫查我的功课也太勤快了些,明正、行知他们也才一旬一次呢!”

在颍州住的久了,又有李恪、谢斓夫妻俩明里暗里的劝说,徐氏两个对金堂进学的态度也变了不少。虽不勉强金堂进学,可只要他有这个资质,两人也不会拖他的后腿。

“那是你才进学呢,”徐氏安慰他道,“明正他们都快成亲了,自然不能和你一般管束,你年纪小没个定性,你姐夫肯管你,是你的福气。”

谢父也道:“你姐夫平日事务驳杂,还常常念着你,你……”

“哎呀,爹、娘我知道了,”金堂见他们又要重复念叨,忙道,“我以后也一定好好孝顺姐夫!”

徐氏摇了摇头,指着金堂无奈道:“你呀!”

谢父见金堂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亲娘的模样,不由得摇了摇头,还是个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