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前几日才考过吗,”金堂就算是不怕李恪考教,也不想头上顶着个紧箍咒,“姐夫,要不这几日就不考?你容我玩两天?”

李恪看着金堂,挑了挑眉,也没说话,就一副“你确定?”的模样看着金堂。

金堂赶忙坐直了,认真道:“姐夫放心,明儿下午我一定准时过来!”

得,这一句话,虽然应下了考教,却也把时间直接推到了下午。不过这等细枝末节,李恪倒不怎么在意。

等李恪离开之后,徐氏笑道:“果然还是你姐夫管束得住你。”

“娘,”金堂不想再提,便将这一声娘拉出千回百转的曲调。

“好了好了,娘不说了,不说了,”徐氏看了谢父一眼,拍了拍金堂的手道,“和你爹说说话去,这屋子里的酸气,都快把我给熏倒了。”

金堂看谢父端端正正的坐在位置上,半点不肯看他,只拿着一杯茶慢慢品着,仿佛那茶水有多香似的,心下发笑,和徐氏对视一眼,果然起身跑了过去。

金堂仗着年纪小,鼓着脸直接拉上谢父的手:“爹,茶有那么好喝吗,难得我回来,你都不理我。”

“小心,我的茶!”谢父故意瞪了金堂一眼,似乎有些生气,可那脸上怎么也止不住的笑,还是把他卖了个干净。

“怎么还这么毛手毛脚的,”谢父手快的将茶盏放到稍远的桌上,笑骂道:“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爱娇,不是说自己是男子汉吗!”

“那也要看是对谁啊,”金堂在谢父身边挤了挤,直接和他坐在了一处。

亏得这是坐的榻,要换了椅子,只要不是抱着,怎么都挤得慌。

等坐好了,金堂抱着谢父的手臂道:“在外人面前,我可是铁打的男子汉,在爹娘面前,我长多大都是你们的‘小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