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钺李铮也没推辞:“谢小舅舅的赏!”

“你们这是埋汰我呢吧,”金堂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完全不想理会这两个倒霉侄子。

李铮见时辰还早,便给金堂讲了讲他们为什么会出来。

“早几年爹才来颍州,不少官员欺上瞒下,便是得了救灾的钱粮,也不往底下发放,生生惹出来不少乱子,爹那会儿可很忙了好些日子。”

“打那以后,爹便有了隐藏身份,常在乡间转转的习惯。早先我们还穿着平日的衣裳,谁见了我们都怕得很,更没几个敢说实话,后来爹便在先生的指点下,领着我们换了短打,又帮着农人做了些事情,才叫他们没那么防备我们,知道了不少民生之事,用到了实处。”

“如今虽然已经没有那时候的艰难,可爹还是愿意带我们多走走看看,一个是叫我们开阔眼界,另一个……”

李铮十分崇拜父亲李恪,言语间俱是对李恪的憧憬和敬爱。

好在金堂也很喜欢李恪,听李铮从讲解到和李钺一道花式吹捧李恪,也不觉得烦,反而听得连连点头。

“姐夫就是很好的,”金堂一语定论。

“就是就是,”李铮李钺深以为然。

“对了,铮儿你方才还没讲完呢,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去河下村,听说那儿风景不错,”李铮说完,又补充道,“小舅舅,我都快娶亲了,你能别叫我铮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