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堂嘟起嘴:“人家是冬练三九,读书是冬学三九,夏学三伏,一年到头,都没几日假。”

“你这说的,岂非读书就没半点好处?”谢斓都要被金堂给气笑了。

“偶尔看看就是了,做什么非要认真读嘛,”金堂一不小心,冒出来一点小奶音,“何况,就算他们考了科举,做了大官,那俸禄加上孝敬,一年还没我一季的进项多。”

“你可听过小儿抱金于市的话?”谢斓同金堂争辩道,“若你不好生读书,日后同这,又有什么分别?”

“可是我有哥哥、姐姐啊,”金堂认真的看着谢斓,“你们难道要眼看着别人欺负我吗?”

谢斓被他这话问得,一时竟觉得他这些歪理都挺对。

“我与你姐姐、兄长,都总有力有不逮的时候,若真到了那一步,连我们也无能为力呢?”李恪陪着谢父从外头走了进来。

“那就到时候再说!爹说了,有钱能使鬼推磨!”金堂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李恪这话,便只能坑一把老父。

谢父听着这话,再一看老妻和女儿女婿看过来的眼神,再厚的脸皮,也忍不住有些脸红。不过小儿子的话也没说错,他还真给他说过这话。

“我这不是看金堂年纪小吗,哪知道他就记住了,”谢父不好意思的说了两句,又清了清嗓子道,“我日后必不会再在他面前胡说了。”

金堂躲在一旁,吐了吐舌头,一不小对上了姐夫看过来的眼睛,吓得赶紧从谢斓怀里跳下来,自个儿在边上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