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嘉眠回头,迟疑了一下:“什么叫‘也’?”

徐漾微笑:“因为我也要去。”

江嘉眠想起来徐漾家就在宁市,“你要回家啊?”

徐漾点点头,又说:“你去宁市干什么?”

“我表哥结婚,我去参加婚礼。”宋仁美怀着孕不方便走动,江建国忙着出差,于是就派了他这个半大孩子当代表去应付亲戚之间的来往,想到要被一堆不常见面的亲戚问长问短,他就烦躁。

徐漾笑着说:“那我正好可以带你过去,顺路。”

“你们两个有没有同情心啊!”李维先从桌上爬起来,虎目含泪地指控这两人,“没看见这里还有一个刚刚被失恋的人吗?当着我的面聊这些好吗?!”

江嘉眠愣了一下,“这有什么……不能聊的吗?”

李维先愤怒地说:“我一个人形单影只连个陪喝酒的人都找不到,你们却在我面前商量双宿双飞去宁市玩,我很生气,我特别生气!”

“喂,李大头,请注意你的措辞!”江嘉眠一时情急忍不住喊了李维先的绰号,心虚地看了一眼徐漾,转过头瞪着李维先说,“什么叫双宿双飞?我们那是凑巧!”

“你们开心就好,热闹都是别人的,只有孤独是我的。”李维先重新生无可恋地趴回桌子上,失恋已经把这个少年变成了一个伤春感秋的诗人。

不一会儿,班主任吴浩进了教室,乱哄哄的教室里瞬间停止了喧闹,学生们都回到自己座位上乖乖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