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你一听我说要亲自喂你,你就开始紧张了。”徐漾俯下背脸一点点靠近江嘉眠,两人的呼吸到达平行位置,呼出的气息缠绕在一起,小床上拥堵的空间瞬间就带上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氛围。

“你想到什么了?觉得我会怎么喂你?用——”徐漾的声音极轻极慢,低沉的好像是一声轻叹,“嘴吗?”

江嘉眠身体明显抖了一下,是心事被拆穿的本能反应。

徐漾的手指按在他的肩膀上,只有一根力道缺很大,按着他不让他侧过身体,语气幽幽地指责:“思想这么不纯洁,居然幻想我会那样喂你,好色。”

江嘉眠抱着膝盖缩在角落里,身上每根神经都是绷紧的,他不敢抬头看徐漾,脑子里冒出的都是白天里看过的那篇小说里,什么“谁把谁压在墙上亲”,“谁把谁按在树上亲”各种没节操的片段,脸上燥得滚烫,心跳快的好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样。

“没有,我没有。”江嘉眠嗓子发紧,说出来的话带了点求饶的意味,“我都喝了,你去睡觉好不好?我保证以后都好好喝牛奶。”

潜台词就是,我很听话,你饶了我好不好?

徐漾略拉开距离,他怕再靠近点,江嘉眠该连呼吸都不会了,“这么乖啊?早点肯喝完不就没后面的事了吗?”

睡前还能这样把人这样调戏一番,心情愉悦的徐漾觉得自己今晚应该会做个好梦,也终于肯大发慈悲地放过江嘉眠,他拿过江嘉眠手里紧紧抓着的玻璃杯,长腿点地下床。

“晚安。”

压迫性的男性气息消失,江嘉眠紧张的神经松懈了下来,生无可恋地躺倒在床上,还没等他舒口气,对面的床上又传来一句话,让他刚减缓下来的心率又瞬间提升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