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能让我们进去躲雨吗?”万俟夙夜问。
小姑娘看见生人很羞怯,她将只开了一个缝隙,露出他一掌小脸的门又合上了一些:“庙里不让躲雨,你们快走了。”
说着吃力的推的门咯吱吱响着,将门关上。
“师父,快点躲过来些,别淋湿了。”陆刎说着,将含章往房檐下拉了拉,两人的距离拉得很近:“不让进,今夜怕是要在这里露宿了。”
陆刎说着,含章哭笑不得,出门前他就将大椿峰练成了洞天带在袖里乾坤中,要想找个住处两人进入洞天就行。
还有这雨,让他说的好像与雷劫一样碰不得。
“别闹了。”含章说,他抬起手,对着天空挥了挥袖子,将天上的乌云搅散,最后招来一阵风,吹走这些残云,露出几颗星子与一轮皎月。
万俟夙夜从他身后抱住他:“与你这样夜里躲着屋檐下看雨也是好的,看月亮更是好的。”
两个人站在山中寺外,看着天上了月亮,刚下完一场与,山中一派清新,开始有虫鸣蛙叫。
没一会儿被寺庙中的吵闹弄的没了情趣。
两人修为放在大宗门中都是顶好的,只是隔着一堵墙,把墙中的人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庙中都是些和尚,但是说话粗俗,不堪入耳,含章将神识探入,在禅堂后面的小院子中看到许多女子。
这些女子赤身裸体的被关在一间设了结界的房子中,她们中有些是凡人,有些是修士。另一个房间是几个年轻男子,这间房子房梁上挂着一条麻绳,一个长相阴柔的男人只穿了一件件外袍,自己将自己吊死在房梁上了。活着的都缩在角落中,仿佛看不见房间里的尸体。
不管男男女女,都一样奄奄一息,失去生气。
含章顺便用神识看了一下那些吵嚷着的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