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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九不情不愿地慢了几步跟上,对着黄药师的背影做鬼脸,低声嘟囔,“切,我的运气不可能一直那么糟糕。说什么赌一个铜板,今夜要是你赢,我就跟你姓。”

黄药师头也不回,“我不需要你这样的便宜儿子。”

宫九气炸,他就是随口一说懂不懂啊。

谁稀罕便宜爹了。他才不想要爹,爹没一个好东西,还是娘好。不对啊,这样一来,输了的话,难道要认黄药师做娘?

黄药师:后背怎么有点凉?

该不是宫九又脑回路异常,又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吧?

没有回答。

宫九当然不会蠢到把离谱的想法说出来。

夜,寂静。

雪慢慢下。

两个人在木屋里,雪地上有另外两个人距离木屋越来越近。

严肃点,这不是便宜爹娘兄弟的一家四口即将团聚。

而是,一个正经大夫带着病人,与另一个正经大夫带着病人的雪夜相逢。

“扣扣扣——”

风雪很大,木屋外,叩门声响了。

第9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