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愣了一下，说道：“那可不一定，那得看你们这些有钱人怎么给。平均一千，两千，三千、五千的时候也有，不过不是经常。”

方雄点点头，说道：“一会你到我这里来，今晚你的服务我接受了，你的钱我出。”

女孩连连摇头，说道：“那怎没行，咱们也没那个，你的钱我不能要。”

方雄笑道：“非得那个，你才收钱？只要客人高兴，愿意给你就收着，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我对你的服务很满意，我愿意付钱，别人也管不着。”

女孩感激地点点头，说道：“那谢谢方先生了。”

女孩出去后，方雄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今天的泡澡计划完全被那个小女孩给打乱了，本想仔细考虑一下，下一步的操作计划，看来是泡汤了，他的脑袋乱的很，什么也想不出来。

方雄从浴池里起来，休息了一会，穿好衣服。打开门把那个女孩叫进来。那女孩已经换了装束，一身简洁的牛仔服，长长的马尾长发飘在脑后，脸上也是没化妆，一张清水般的脸庞，方雄几乎认不出来。

方雄看着她这一身打扮问道：“你晚上不用上班了吗？”

女孩笑道：“晚上是属于我妈妈的，我要去医院照顾她。”

方雄点点头，从皮包了取出五千元交到女孩手里。

女孩一愣，惊呼道：“这么多？”

方雄笑道：“你刚才一直说我是好人，既然是好人，就得办好事，这些钱算你给我服务的费用。”

女孩黯然道：“你是个好人！”

方雄一笑，提着皮包向门口走去，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好人，如果单纯地说，给别人钱就算好人，那自己也算是好人，但他在股市上不择手段骗取散户们的血汗钱，那算不算是坏人？应该算坏人。

方雄快走到门口，突然回头向那女孩问道：“喂！可不可以知道你的名字？”

那女孩腼腆地话道：“我叫黄莺！”

方雄暗想，黄莺，真好听的名字，它应该在红花绿柳间穿梭吟唱，不该来这个地方。

黄莺轻声问道：“方先生，以后你还来吗？”

方雄点点头，走出洗浴中心，身影在夜色中渐渐远去，消失在都市的人流里。

夜幕下，一家装潢高档的ktv包房里，卫子豪风流倜傥，悠闲地喝着酒，若有所思地看着大屏幕前那个正在唱歌的女孩子的背影。她身材窈窕，屏幕上射出的光把她的身躯，在卫子豪眼前形成一张头凹有致，完美的s型轮廓剪影。这女孩的身材是模特才有的标准，沦落道ktv这种地方实在是可惜。

歌声缭绕，曲调哀伤，这是一首时下很流行的情歌，这个女孩的嗓音极佳，音调也准，柔情婉转，把这首歌唱的很是让人心动。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那女孩一回头，清秀的脸庞出现在房间的灯光下。原来是黄莺，刚才还在洗浴中心和方雄一同洗澡的黄莺。

黄莺唱完歌，走到卫子豪身边，她穿着一件拖地的齐胸丝绸百花的长裙，前胸和双臂都裸在外边，长发披肩、明眸皓齿，又是一番别样的风情。她笑容满面轻柔地搂住卫子豪的脖子，亲昵地坐在他的膝盖上，轻轻地献上一个香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