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口气好像是仆役买菜回来,自己该生气的,但是最近忽然发现,他好像对他生不了气,眼睛直盯着他赤裸的玉足看。

干脆直接上了他吧,这样欲擒故纵,他血气方刚的身体会受不了,只要上过他之后,这莫名其妙的烦躁应该就会止息才对,就像他对落合讲的,男人发泄了,心情舒爽了,也就海阔天空了。

“把狗放下,你过来。”

“好、好,伟大的将军,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那没大没小的语气,相当令他气愤,但是听久了,又觉得有点淘气可爱,让人又爱又恨。

他站离他一只手臂远,每次都是这般遥远的距离,从来没有一次改变过,一般女人或雏儿不是都想挨在他身边服侍吗?他怎么一副想站得离他越远越好,最好碰不到、听不见、摸不了、看不到。

“这里沾了稻草。”

切以刑跨前一步。既然嫌远,他就把距离拉近。

他眼也不眨的将对方胸部上的稻草绐拔掉,不过他选的位还有些坏心,那亵衣很透,乳首隐隐在光线下显出形状,他的拇指就按在上方,然后把稻草拔掉。

就见那家伙脸上一红,虽没表现出慌张,却往后退了一步,眼神开始游移,让他觉得他好像初尝情爱的天真少女一样,逗得他心痒痒的,驱动的心像大浪拍岸般,怦怦作响,直些天已经响得好比热水滚沸般热呼呼的了。

明明已经被许多男人睡过,为什么他还有那种纯真的风情,让他体内的血气又往下窜了。

还是二话不说的上了吧,要不然他一天到晚老想对他这样、那样,光说不练,不是男子汉大丈夫的作风。

“你这色狼,到底要干什么?”

于灵飞飙了狠话。偷摸他的乳头,这在现代算是性骚扰,可以揪着他上警局,水果日报来个大特写,然后倾家荡产的支付他精神赔偿,这色狼真不知羞耻。

而切以刑心里的想法,跟他截然不同。

说自己是色狼?他若是一只发情的狼的话,早就二话不说扑上他,先饱餐一顿再说。

“哼,替你拿掉稻草,不说感谢,反倒骂我色狼。”

他回得完全脸不红气不喘,摸他胸口,是给他面子啊!切以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做错。

“拿稻草就拿稻草,干么摸人家那里一下。”他据理力争。

还没说完,一只小狗两脚着地,碰着干灵飞的腿,他蹲下来,它反倒往他两腿间钻,于灵飞拍它脑袋一记,骂道:“别淘气。”

干得好!切以刑暗暗赞道。桃红虽然没春光外泄,但薄透的绸裤因为蹲下更贴身,轮廓尽显,竟比赤裸更加诱人,他几乎可以闻到那幽秘部位飘出一阵让人失魄的幽香,鼻子忍不住的动了两下。

“出去吧,你浑身都是稻草,还有一股尿味。”

“不小心沾到了。”于灵飞问问手臂。还真的沾了狗尿,看来是小狗的。

“洗完身子再回去,以免别人说我将军府把你弄得尿骚不堪。”

也是,一身尿味走在路上,他自己也觉得别扭。于灵飞一想别的事,就忘了继续质问他,仆役搬了浴桶加水,切以刑不知去哪里弄来一套衣衫,放在柜上,要让他换穿。

他实在该感谢他的好意,但他说不出来的原因是,仆役都倒满热水,那男人还大刺刺的坐在床铺上,一副要洗澡的人是他,而不是他于灵飞。

“将军大人,能否移驾?”他没好气的指着门口。

“这是我的房间,我干么移驾,而且你羞什么,你的身体我又不是没看过,像只白斩鸡一样,没啥趣昧的。”

说完这些杀千刀的话后,他又说了一段该被五马分尸的话来。“更何况看过你身体的男人成千上百,你现在假羞怯、装清纯,也太晚了吧,京城里没睡过你的人,数数,也没剩几个吧。”

于灵飞咬牙切齿。他娘的,他不洗总可以了吧。

干么连洗个澡体都要被别人损,更何况他也没义务被他这么糟蹋,他来这里是不支薪的帮他,他倒真的把他当成他将军府的佣人使唤。

古代的将军有多伟大,他不知道;他有多受欢迎,他也不知道;但是这男的对他而言,百分百是个讨厌鬼。

“那我不洗了,我现在就要回去。”

“你真是麻烦,洗个身子也要三催四请的,雏儿要是都像你这样,如何伺候得了人,你这欲擒故纵的把戏我已经看腻,快点洗洗,上床来吧,我知道你春心荡漾,爷今日就赏你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