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归想,许恭到底还是上前行礼,被梁焕扶住,听见他问:“你们办的事怎么样了?”
“快好了,”许恭尴尬地笑笑,往后撤了两步,“具体的您问他就行。我想起来我还有事……”
陈述之一把把他拉住,轻笑道:“不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许恭回忆了一下“刚才的话”,连忙继续后退,挠着头道:“不说了不说了,那个,我先走了,你们继续,告辞!”
他一边说着,一边撤到门口,迅速转身开门跑了。
许恭一消失,梁焕就过来锁门,然后把陈述之按在门上亲吻,问着:“他刚才说什么了?”
“他……”陈述之回应着他的动作,话音轻柔缓慢,“他说陛下对我太好了,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还不起……”
梁焕咧嘴笑开,“还得起,你伺候我一辈子,就还上了。”
陈述之见他又要动手,连忙侧身逃开。刚才许恭进来,他才发现得收拾一下这屋里的罪证,让人看见就不好了。
他来到桌前,把上面的几张纸归成一沓,捏起来就要放在灯上烧。
“你干什么?”梁焕三两步过来夺走他手上的纸,“你不要我要。”
“留这个做什么……”
梁焕小心翼翼地把那些纸折起来,“你整日里气我,我要留下证据,以后慢慢跟你算账。”
“您不会又是想看我的字吧?您想看什么,我给您写就是了。”陈述之说着便走到他身前去,贴他很近。
梁焕伸手抚弄着他的后背,然后沿着脖颈向上,解开了他的发髻,“谁要看你的字,我要看你。”
两天就睡了两个时辰,事后的梁焕瘫软在旁,脑袋碰到枕头后,数三个数就睡着了。
陈述之只得爬起来帮他擦身子、盖被子,折腾了半天他也没醒。旅店的单人床太小,陈述之实在没法躺到他身边去,只好在许恭的床上睡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