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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起床收拾好已近午饭时间,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的,经过走廊,看到镜面里的自己神采飞扬。顾之桥觉得她们俩像是一朵刚盛开的花,鲜艳、娇嫩,花瓣上还有晨间的露珠。

程充和吃不消她的比喻,说道:“娇嫩还是你娇嫩,早上差点把我压死。”

“是吗?”顾之桥一脸惊讶状,“原来你叫的是救命不是进来啊,我会错意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顾之桥!”程充和面红耳赤,狠狠瞪她一眼,瞪到一半,捂住自己的脸。

顾之桥去勾她的手,“程女士,不要那么可爱。给人看到了,人家会误会的。”

从三楼下来便觉异样,一直走到餐厅坐下,顾之桥和程充和二人才晓得异样是什么。

大队人马先后离开,只留下几人,连那辆招摇的宾利也开走了,昨夜喧杂充满人气的山庄好似是一场幻觉。

“诶,难道我们一睡睡了两天?怪不得我饿得要死。”无论施与受,都耗体力,食物入口,顾之桥才发现自己饿到腿软。

两人吃着早午饭,钱今牵着马克吐温过来。马克吐温神情恹恹,她顶着个黑眼圈,看起来都没睡好。

顾之桥笑她:“菠萝姐打呼震天响吗?你和狗都被吵得没法睡。”

钱今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马克吐温吵了一夜,你们没有听到它叫吗?”

顾之桥与程充和对望一眼,一声都没有听见。

“你们这隔音效果不错。”顾之桥感叹。

程充和问:“怎么回事?”

昨晚马克吐温先发出预警的叫声,跑来跑去,还对着外头呲牙咧嘴。钱今以为有人偷东西,牵着它出去找,没发现任何异常。回来之后,马克吐温仍没有平静,不时吵闹,坐立难安,老是刨门要出去,还去刨程充和的房门。

钱今虽不晓得两人会做什么,总有些猜测,不想打扰她们,只好牵它出去散步。路上被马克吐温拖着走,怎么哄也没用,后来碰到了一位姓杨的客人,还是她把马克吐温安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