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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都没精神?”

说到这个,钱今露出嫌弃的神情。“它哦,平时志高气昂,昨天遇到人家一条脏兮兮的土狗,居然夹着尾巴,吓尿。”

“主人有恶趣味给狗装翅膀的那条?馄饨?”

“对对对,就是馄饨。”

马克吐温像是听懂钱今在吐槽它,委屈地呜咽。

顾之桥心疼,放下筷子,抱住它安慰:“那条狗看起来就很凶,你一定是怕它有病吧。你一个打过针的狗,看到神经病狗当然要绕道走啦,跟我们看到疯子绕道一样是不是?不是歧视,而是自我保护。至于吓尿什么的,大晚上起夜是肾虚,不怕不怕,让你主人给你补补。”

要钱今说如果马克吐温能听懂顾之桥的话,说不定就扑上去咬她了。

“那它有没有吵到别的客人?”程充和显然更关心实际的问题。

“没有,没有客人来投诉。”

“那些人一早就走了?回上海吗?” 开一整天车到山庄住一晚,一大早开回去,程充和不觉得她们山庄有如此魅力。“听说王富也来了,你见到他了吗?”

钱今点头说:“见到了。他特意来跟我打招呼,说他和关先生要先走。本来秦女士不肯走,坚决要多住一晚,后来觉得做电灯泡没意思也走了。”

“汪总和那个谁呢?”

“y传媒的人都走了。那个狗主人也一起上路,说是结伴不会走丢。开宾利的跟他们两个方向。”钱今想了想早上跟王富说话的情形,说,“王富的心情不太好,好像跟关先生吵架了,看起来有心事,噢,他说过几天找程姐有事。”

“什么事?”顾之桥最起劲,问在程充和前面。

钱今没有马上回答她,看程充和没有阻止她说下去的意思才说:“他没讲,就说来拿遗物。”

“诶,不是说了按照规定不能拿女朋友的东西嘛,又来?”顾之桥说,“他会不会拿一张s过的结婚证书说有权继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