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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儿:“你成天见不到人影,我都闷死了!”

栾松:你闷死了,我脑袋都要涨死了!

昕儿小嘴叭叭叭地讲,他躁动的脑仁突突突地跳,若不是看在昕儿是女儿家的份上,他直接就想让她闭嘴了!

怎么这么能说呢?这嘴可真是没白长,一点没浪费!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大话匣子栾松终于也体会了一把萝婵的内心活动。

昕儿撅着嘴道:“再这么下去,我怕不是得憋出病来。”

栾松抹了把脸,对坛生吩咐道:“你去把下火汤熬了,我和昕儿姑娘一人一碗。”

嫂嫂说得对,他确实上火了,最近小解都有点黄,嘴里好像也起了大泡。

“我不喝药,我没上火。”

栾松:“你不是闷吗?不是要憋出病了吗?那就离上火不远了。”

昕儿:“……”

想到嫂子,栾松心里又不是滋味了,联想起今日的苦,委屈的鼻腔都酸涩了。

昕儿见他双目赤红,说道:“你这怎么像是要哭了?”

栾松用袖子擦了擦眼睛,闷声道:“大约是惦记我……我娘了。”

他总不能说他惦记嫂子了,他身边就站着一个坛生,这话传到圣主耳朵里,他就活到头了。

现下想来,孩童一委屈了就会想娘,这话并不无道理。

昕儿眼睛转了转:“你不是从小就长在浮生坛吗?还能记得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