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X档案同人24/7 XANTHE 6104 字 2022-08-27

Mulder畏缩一下。他不愿看着自己的主人努力行走,就象一只跛足的狮子,他的自尊随着他虚弱的腿每一次绊倒每一次蹒跚而被践踏。他相信Skinner确实认为自己已经尽了全力,但是他努力的结果让人诅丧,以至看上去注定要失败了。Mulder并不认为问题全是与身体有关——在和Tabi聊过天后他更相信很大一部分是心理原因。

“你努力地还不够!” Elaine坚定地告诉他。“Walter——你有三个星期。现在你必须百分之一百一十或者百分之一百五十或者其它随便什么比率来利用它,因为你只有这么久来恢复。是的,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很恐怖,但是现在该把它抛到身后去了。”她弯下腰吻吻他的前额。“我就是这意思,”她对他说。“我了解你,我了解你能做得比现在更好。”

Skinner只是哼了一声,她拾起自己的手套,走出卧室门,手握住门把手时她又停了下来。“还有,那个奴隶需要好好地被打一顿屁股,”她冲着Mulder的方向点一头,“那是你正在逃避的另一件事,Walter。”说完后她打开门一阵风似地离开了。

那天剩下的时间里Skinner一句话也没说,Mulder奇怪是不是非但没有帮助,Elaine反而把他向黑暗的情绪推得更深一步了。晚上,Mulder爬到主人的身边躺在那里,没把握该不该开口说话。他想念以前与这个男人的亲密和私昵,他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一切回来。如果他开口,Skinner只会用单音字节来回答,虽然他的主人依然很有礼貌,但他们俩就是没有交谈。Skinner完全沉浸在自己低落的情绪中,对此Mulder可以理解,前一刻Skinner还是完全掌握自己世界的主人,他是一名新加上烙印的奴隶的骄傲的所有者,工作中和生活中都是那么安全可靠和开心,下一刻所有的都被生生剥离。Skinner对环境全然改变的反应是关闭了自己,Mulder不知道怎么才能打破沉默。

睡不着的他起床在公寓里徘徊。他发现自己的脚把他带到楼上的游戏室里,那里曾经发生满含他们最具有爆发性的爱的场景。Mulder打开灯,绕着房间走动,迷失在思绪里。当他独自在这房间里时他总能感到叛逆的颤抖。除非在主人的陪同或命令下他被禁止进入这里。这样的日子如今看来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Mulder伸手抚摸马具,当他回忆起他们第一次做爱时他的主人把他绑在上面然后捕获他、占有他、强迫他、爱抚他的情景时一丝微笑出现在他嘴角。他想念Skinner粗大坚硬的阴茎进入他体内充满他,给他带来最敏锐的愉悦的高潮的感觉。他爱Skinner,即使他现在无行为能力,但是他也想念自己的主人是他的主人的时候。他记起自己对Ian说的话——不,他不仅仅在自己的主人有主人的样子的时候是奴隶,但是他的主人会一直对自己的奴隶尽义务吗?他们的契约依赖于两人对各自角色的执行,虽然他们的关系在以前已经超越了他们的契约,但他们主人与奴隶的角色对二人而言依旧是十分重要的。自从生病后Skinner的性冲动完全平熄了——虽然用不上他的腿,他依然可以拍打他的奴隶,与他做爱,但是他什么也没做。在通常的早唤醒服务中Mulder几乎不能让他的主人勃起,当然这并没有让他停止每天的努力。

Mulder打开壁橱,钟爱地抚摸着挂在那里的一支桨。他打开另一个壁橱钟爱地凝视着挂在那里的一排性感、充满幻想色彩的服装,想知道Skinner是否还会将自己那长长的结实的双腿套到其中某一条紧色皮裤里。他每天为主人按摩双腿,所以他知道上面依然满是肌肉,Skinner现在也能感受得到——事实上,随着日子的过去更多的知觉已经回来了。Skinner的肌肉有点僵硬,Mulder知道神经末梢发炎时他主人的日子过得很糟,每一下移动都会引起疼痛,但是他相信自己的主人有能力再次走路。就象Tabi所指出的,关键在于给他一个好的理由来这么做。

Mulder走过去坐在王座上,通过那排巨大的窗户注视着下面的城市。这里很漂亮。他能记起被悬挂在挽具上的那些夜晚,他的屁股被展露出来,看着外面,沉浸在自己奴隶状态的美好里。这间房间里到处都有回忆的幽灵——拍打时用的脚架看上去很可怕,正树立在这个安静没有生气的房间里,他能栩栩如生地记得有几次自己被绑在那个脚架上被藤条标记,他能看到自己的主人在这房间里大步巡游着,完全掌控着这里发生的一切,而他的奴隶跪在那里充满畏意地祈求,却只能看着Skinner收拾房间另一边那一排马具、圣安德鲁斯十字架和其他所有奇妙的设备。Mulder记起那模糊、熔化的巧克力般的嗓音念出的色情诗歌、落在肉体上的温柔地鞭打、混合着愉快与痛苦的尖叫、无数的高潮中的快乐叫喊。这间屋子里有过太多,他爱自己在这里渡过的每一刻,哪怕是自己等待着亲吻到背上的长鞭时的颤抖。Mulder从自己的回忆中惊醒过来,发现Wanda在他神游天外时已经偷偷进来坐到了他的膝盖上咕噜咕噜叫着。

“你也在想念他,是不是,女士?”他爱抚着她的耳朵低吟。她抬头看他,祖母绿色的眼睛显示出她因被爱抚和能进入这间她很少被允许进入的房间的快乐。Mulder知道这感觉。“我知道,他在这里,但他不是他了。”他对Wanda咕囔。“他甚至没有注意到你,也不管我,我们都知道他多崇拜他那小小的女主人。”他再次抚摸她的耳朵,她伸展着小小的身体,很高兴被注意。“对你来说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投入的奴隶。” Mulder低语,这个想法给了他一个主意。他放下Wanda回到壁橱前。花了点儿时间他才找到自己想找的东西,找到后他取出来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这会起作用吗?他不知道——但是他必须做些什么,这值得一试。

Mulder抱起Wanda,用一只手圈着她,她温暖的身体偎依在他的胸口,他和她一起离开,在门口他停下来留恋地最后看一眼游戏室。

“我们会再一次进来玩的。”他说,声音里充满绝对的自信,然后他关灯关门,将门锁好后抱着Wanda回到楼下。

第二天早上Mulder没有给自己的主人送上早唤醒服务。相反,他穿上一条灰色的长运动裤和一件红色的T恤,然后把前一晚从游戏室里取出的东西放在Skinner的床头柜上,又在边上放了一杯咖啡。Skinner翻身,用前几天那种缺乏兴趣的表情迷迷糊糊地看着他的奴隶。

“今天有点不一样了。” Mulder对他说。Skinner轻轻哼了一声,似乎并没有听见他的奴隶说什么——或者说,就算他听见了,他也并不在乎他在讲什么。“这是给你的。” Mulder说。他拿起床头柜上漂亮的银颈环和银腕铐放在Skinner的膝头。‘Bear’这个词刻在金属的表面上——那是Skinner在去年为Mulder庆祝生日时送给他的奴隶身份的标记,那时Skinner第一次允许Mulder做他的top,到目前为止,也是唯一一次。生日过后没几天Mulder把Skinner的奴隶名Bear刻在它们上面——作为给自己主人的礼物,对他们俩来说很喜欢的美妙的一天的纪念品。

“要这些干什么?” Skinner咆哮,他轻蔑地将颈环和手铐推下床。它们随着清脆的声响落到地板上。Mulder深吸口气——这些东西很特殊,对他对他的主人都是如此,他从来不知道Skinner对其它东西有对它们那么尊重。他伤心地看到自己的主人完全迷失在自己黑暗的情绪里以至他会冷笑着把它们推到一边。这使Mulder更坚定了继续下去的决心。

“它们是给你的。”他一边平静地说一边拾起颈环和腕铐把它们放回到床头柜上。

“也许你没有注意到,我没有心情玩这该死的游戏。” Skinner厉声说。

“哦,这不是游戏。” Mulder回答。“你自己说过,Walter,当你第一次将我带回来时。你说这是真实的,不会仅仅因为环境的改变而改变。”

“你要我在不能走路时做你的sub?” Skinner看着床头柜上的颈环和腕铐问。

“不。我想你做我的主人,但是如果你做不到,那么我会接受你做我的奴隶。” Mulder坚定的答复。“你自己选择,Walter,但是你必须做出选择。去年夏天,在海边别墅,你告诉我我只打算在你行为象主人时才准备好做你的奴隶——显然而且的确。那天我学了一课,这是我永远不会忘记的。你是我的主人,Walter,在你生病的每一天每一小时我都是一名最好的奴隶。我会永远是你的奴隶,不管你是不是还能走路——但是就象你不可能做一名不愿意的奴隶的主人一样,我也不可能做一名不情愿的主人的奴隶。我会为你赴汤蹈火,Walter,这点你是知道的。在你迈出每一步时我都会在你身边。我会扶着你上楼,我会帮助你下楼——但是你必须付出努力。你至少必须显示出你有想好起来的欲望。现在,如果你感到目前不能做我的主人,我对此能完全理解,那么你可以做我的奴隶。我会好好照顾你,但是这里必须做出些改变——比预期的还要多得多。”Mulder交叉双臂俯瞰着自己的主人。Skinner看上去不太好,他的脸色苍白,眼圈下有阴影,但是Mulder感到他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心理上的,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解决它们的方法。

“你是说你想造反而我还得乐于配合?” Skinner咆哮,他暗色的双眸中闪动着责难。Mulder因这评论不得不狠狠地吸口气,但是他知道这不是他的主人在说话。这是Walter——失落、受伤害、极其需要他奴隶的帮助。“对你来说你全有关于性,Fox。一直如此。” Skinner继续说,他的刀子刻得更深,还在剜动。

“不。” Mulder摇头。“性只是于此有关的最后一件事。我爱你,Walter,我不打算袖手帮观让你糟蹋自己的生命。”他打量了他的主人一会儿,然后转身,走向门口。

“你要从我身边跑开?” Skinner在他身后怒叫。“事情变得太艰难了,Fox?事实是如果你不能把我看成主人时你就根本不再想要我了?”

Mulder转过身,比之前更确定自己必须坚持下去,不管Skinner扔给他的指责是什么。“不。我永远不会从你身边跑开。”他温柔地说。“你知道这点。就象去年你不论在什么时候都没从我身边离开一样,上帝知道当时我给了你多少理由。”他的手落在胸口的伤痕上,Krycek曾在那里刻上他的姓名缩写,他摇摇头。“永不,Walter。上帝知道我有我的缺点,但是我是个顽强的家伙——我永远不会放弃,我永远不会放手。我现在什么也不打算做。我要下楼。我不会再在你的脚下等着你。如果你想要我继续从事我做为你的奴隶所要从事的职责,那么你必须表现得象是我的主人——那意味着要显示出一些康复的义务。我依然是你的奴隶,Walter,但是我想我现在的退席能更好地为你服务,这能让你仔细地思考并得出结论。”

“如果我想要用那该死的洗手间怎么办?” Skinner在Mulder继续走向门口时粗声问。

“那么你不得不要求我的帮助,我会扶你走到那儿——之前我说过你可以依靠我,我就是这意思——完全从字面上解释。” Mulder告诉他。“如果你不想要我帮忙那么你就自己想办法过去。”

他听到Skinner发出低低的怒吼,但他置之不理,离开了房间。Mulder花了全部的意志力才下了楼,给自己泡杯咖啡,然后拿着报纸坐到沙发上。他一个字也没读进去——只是茫然地瞪着报纸,Wanda蜷缩在他的身边。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了件正确的事,也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但是有些东西被打破了,他们不会再象以前那样下去。

几小时过去了,Mulder想象得到他的主人一定饿了,至少也需要小便了,但是卧室里依旧没有传出任何声音。Mulder给自己做了份午餐,尝上去象是满嘴锯屑,他又坐回到沙发上。他想给人打电话谈谈这事,但是他感到没有人能对他有帮助。这是他自己的问题。他好奇过去的一年里他的主人有多少次对他有相同的感受,尽管表面上看来他是不费力气就解决了奴隶那么多的问题。Mulder总是认为他有第六感告诉他在各种特定的情况下该怎么做,但是现在他面对相同的危机,他奇怪Skinner在处理Mulder的问题的时候是否曾与他现在有相同的感受。Mulder一直尊敬自己的主人,现在这种尊敬更加是发自肺腹,因为他发现当他们在努力挣扎时知道要为自己所爱的人做什么是多么地困难。他想到自己,在西雅图之后慢慢地被拆解,他的主人显示出来的忍耐、仁慈、偶尔的强硬措施。他记起烛光下他躺在海滩上Skinner吻着他胸口上的伤痕,向他的奴隶显示出他有多爱他,不论他是不是完美的。他的主人从来没有在他身上失败过,现在他也不能在他的主人身上失败。Skinner需要他走过坚冰承担责任,这无关于谁是主人谁是奴隶——两人都有各自的坚强与脆弱。他们彼此互补,他们彼此需要——现在比这更进一步。Mulder现在不得不是坚强的那一个,他惊讶地发现自己能很勇敢地面对。从一年前Skinner在他走向自毁的进程中收他为奴的那天开始,他已经走了漫长的一段路。现在他坚强且自我感觉安全,他知道这一切都归功于自己的主人。不,他决不会让Skinner滑下去。决不。

Mulder的回忆被楼上的撞击声打断。他起身奔向卧室,上楼时一步三级,长长地腿开足马力尽可能快地赶到主人的身边。他发现Skinner正躺在浴室里,就象Skinner那次发现他胸口流着血手握剃刀时一样躺在地上。他的主人伏在地砖上,轻微的瘀伤出现丰他宽阔赤裸的头骨上。

“这比让我来帮忙要简单些?” Mulder跪到主人的身边问,他伸出手检查Skinner撞伤的脑袋。Skinner猛地挥开他探索的手指。

“我他妈的能对付。”他嘶嘶作声。

“没有我的帮忙?” Mulder坚持要伸出手。

“我们看看。” Skinner厉声说。他伸手抓住毛巾架,然后试着用脚顶着墙站起来,但是他的腿太疲倦了,他滑下来再次摔倒。Mulder甚至没有试着接住他,仅管只是旁观对他来说是这辈子最艰难的事。因为这次努力Skinner的脸色更苍白了,前额上出现了汗珠。Mulder蹲伏到正喘息不止的主人的前面,深深地凝视着他十分熟悉的棕色眼睛。

“请让我帮你,Walter。”他温柔地说,伸出手轻轻地抚摸Skinner的一侧脸颊。Skinner猛地转过脸,退缩着,似乎那抚摸灼伤了他。

“你给了他们什么?”他刺耳地问,声调低沉、模糊、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