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跟观观离婚了,以后观观的事也不必你操心。”见秦寒远不敢在沈观面前动粗,郑晖得寸进尺。

他就是十分享受高高在上的秦寒远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呵,天生富贵又怎么样?

爱得死去活来的人,不是照样被自己玩得团团转。

秦寒远浑身散发出足够冻死人的冷气,偏偏郑晖不怕死,继续说:“观观的心不在你这儿,强留他,只会让他觉得恶心……唔!”

“啪!”沈观不知哪来的勇气,从秦寒远怀里挣脱出来,一巴掌往郑晖脸上扇去。

“你住嘴!”他气得红了眼眶,手无力垂在身侧,微微颤抖。

沈观听着郑晖一字一句扎在秦寒远心上,可是秦寒远却为了自己忍着,很明显之前也经常这样受气,他的心就跟着一抽一抽的痛。

他在外面被称为冷面阎王,做事风格狠厉,却为了他一而再再而三被郑晖这混蛋蹬鼻子上脸侮辱!

太气了!

他实在太气了!

秦寒远看向沈观颤抖的手,咬了咬牙,上前把他的小朋友护在怀里。

郑晖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看向沈观。

“你疯了吗?”郑晖咬牙切齿。

“疯了的是你。”沈观深呼吸,靠着秦寒远才勉强站住,“你别忘了,你现在只是暂代我管理沈家产业,我随时可以拿回来。”

“你什么意思?”郑晖终于后知后觉察觉沈观的态度和决心,心里慌乱。

“没什么意思。”沈观看向这张让他恶心的脸,不明白上一世的自己到底看上他什么?

郑晖帮他打理沈家产业不假,但真正让摇摇欲坠的沈家恢复过来的,是秦寒远。

如果没有他在后面铺路,郑晖怎么可能这么快把沈家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