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远勾了勾唇,挑眉,伸手戳戳他鼓起来的脸颊:“想什么呢?帮我吹头发。”

“哦。”沈观耷拉着脑袋,挪动着靠近秦寒远。

秦寒远听他略显失望的声音,嘴边的笑容像是不会凋谢的花,开得过分灿烂。

小朋友柔软的手指在发间穿梭,偶尔碰到头皮,秦寒远都浑身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藏在浴巾下的小兄弟,正不安分地探起头,想跟沈观好好打一声招呼。

秦寒远只怕这声招呼会把沈观吓到,只得强压下燥热,突然握住沈观的手腕,关了吹风机。

沈观愣了一下,对他眨眼,满脸疑惑:“头发还没干。”

“嗯。”秦寒远压低呻吟,因为情欲的晕染,多了一层沙哑,“没洗干净。”

“啊?”沈观更加疑惑。

他像只小奶狗,凑近用鼻子嗅了嗅,努努嘴。

明明很香很干净,难道秦寒远还有洁癖?

这下秦寒远更遭不住了,他猛地站起来:“你先睡,我再去洗洗。”

说完,秦寒远别开眼不再看他,匆忙走进浴室。

沈观挠挠脸,不解地收起吹风机,钻进暖和的被子里,从枕头上闻到秦寒远身上相同的淡淡香水味,竟真的没多久就睡睡过去。

秦寒远洗了个冷水澡出来,见没心没肺睡过去的沈观,长叹一声。

他换好睡衣,擦干头发,在沈观旁边躺下。

沈观转了个身,像八爪鱼一样抱住他,头在他怀里蹭了蹭,连呼噜声都打得软绵绵的。

秦寒远报复似的在他脸颊亲一口。

这一夜,注定无眠。

而沈观睡得挺舒服的,虽然断断续续做梦,但总算不做重回地下室体验那种非人虐待的噩梦。

第二天一早,沈观醒来的时候,秦寒远已经没在卧室。

今天是周一,他怕是已经去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