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步追上去,和琴姬并肩而行:“你拿我来修道,什么时候要我见识见识你的道?”

琴姬瞥她:“七情之内,恩人想见识哪个?”

“你说哪个?”

“哼,色欲熏心。”

昼景从来不?是脸皮薄的狐妖,她该脸皮厚的时候比谁都?厚,挠挠脸颊:“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好嘛。”

她在外面口无遮拦,即便外人听见了约莫也不?会想到那事上去,琴姬还是被她羞得心口一烫:“好,我知道了。”

“你答应了?”

琴姬喉咙一噎:有你缠着,答不?答应,还不?都?是早晚的么?

欲海泛舟,和心上人感悟其?中?极致之欢,也在情理之中?。

白日赏够了春景,入夜看?不?尽春色。当晚,昼景迷失在娇妻的道中?,流连忘返,心神驰骋,恨不?能?这夜多几宿漫长。

“恩人?”琴姬搂着她,春情勾悬眼尾,神情宠溺:“恩人,你还满意吗?”

昼景反客为?主?,从迷离中?挣脱清醒,以她的本事在欲之道里失神失魂至此已是极其?罕见的事,她这会醒过来,更在琴姬预料之内。

她手臂软绵绵地搭在心上人肩膀:“好了,你想怎样?,就怎样?罢。”

她闭了眼,昼景鬓发被汗打湿,薄唇翘起,眸子仰视:“不?错,有来有往,那我就不?客气了?”

琴姬做好了准备,在这当口不?免嗔她话多。

有情人各有各的滋味,桃花未完全?落尽的时节,元十七终于应下了和沈端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