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被我说中?了……”

她小声嘀咕,昼景又怎能?听不?见?

昨夜闹得厉害,把舟舟闹狠了,不?留情面地将?她赶出?房门,看?了一晚上的星星月亮,她打了个哈欠:“阿灼,去请你阿娘阿姐出?来,咱们一家四口去春游。”

“春游?!”

听到有好玩的,昼星灼无比积极,脚下生风:“孩儿这就去!”

清早,琴姬坐在梳妆台前梳妆。

恩人不?在枕侧,她睡得不?安稳,夜里被惊醒两次,天还没明,心里就生出?悔意,只她也不?能?再纵着那人。

昨夜她被弄得难受,恩人脑子里多的是五花八的巧思,成?婚几年,越体会越觉出?新鲜,越新鲜,她反而时不?时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本是吓一吓她让她知道好歹,怪就怪在恩人该听话的时候纵着性子来,不?该听她话的时候竟委委屈屈地听了。

她心里叹了一声冤家,倒也满心欢喜。

或许再有什么有趣的、好玩的,她可以提议恩人先在梦里试试。

“阿娘!阿娘!”得到允许,昼星灼喜滋滋地跑进屋:“阿娘,快收拾,阿爹要带我们去春游啦!到时候野炊好不?好?我负责打猎!烤肉!”

她人小,想做的事却不?少。琴姬被她逗笑,看?着三岁大的女儿,眸光柔软:“过来,阿娘抱抱。”

“阿灼也想抱阿娘!”她乖乖巧巧投到娘亲怀抱:“阿娘身上好香。是清冽的水香,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道韵。”她埋头如同幼兽仔细嗅了嗅:“嗯……还有一股圣洁之意。”

被阿娘抱着,她那颗浮躁的心都?会变得沉稳安静。

去年还不?明显,今年,许是阿娘的道又精进了。

没人知道琴姬的道修到何种程度,只是越来越少的人敢正?视那双杏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