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人的是她,踩人的还是她,到最后悔得要死的还是她。

遇上?她琴姬那点子冷傲冰霜尽皆溶成水:“笨不笨,我欺负你,你就傻愣着被我欺负?”

“我倒想欺负回去,这?不?是舟舟还没消气嘛……”

“你说什么?”

昼景轻笑:“说你美貌动人,我甘愿被你踩被你咬。”

浑身淌着一?股子痴劲。

花红柳绿权当自己聋了,依次撤走碗筷匆匆忙忙退出去,且由着小两口打情骂俏。

越晓得家主位高权重,越难以理?解‘他’对主子的一?腔深情,瞧那深情厚爱,怎么都不该是一年两年三年的累积。

主子和家主结缘,到这会都是她们心里难解的一?道谜。

琴姬悔得肠子都青了,小心翼翼拿着煮熟的鸡蛋,剥了壳往恩人下颌滚,昼景哭笑不?得:“舟舟,这?在我看?来根本算不?得伤,而且……”

“恩人不?要说话。你不?是说只要我开心就好么?”她眼里噙着泪,动作轻柔地拿着鸡蛋又在那滚了圈。

昼景被她泪意朦胧的眸子看?得心都软了,乖乖配合她。

碟子里统共有七枚煮熟的白鸡蛋,琴姬慢悠悠剥好壳,若有所思地瞧着她的心上?人,昼景被她盯得狐狸毛都快竖起来了,衣领被无情扒开。

“……”

“这?里也?要滚一?滚,可以早点消痕。”

少女一本正经地和她解释,存心起了作弄之心,不?知是被道姮那事刺激到,还是打心眼里不?想听恩人和她念叨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情债,她抿唇:“恩人,抬头,挺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