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极了恩人骨子里强势的掠夺、占有、不?容她反抗的霸道,温声细语:“好了。”

重新投入昼景怀抱,被她浑身的热意烘烤,之前不?安的心终于找到安定的归宿:“我也?喜欢哭给你看?。”

昼景委屈地红了眼,哑着嗓子和她讨饶:“舟舟,你且饶了我可好?”

她忍得眼角淌出一滴泪,狐妖之身,再加上?长烨命格主火,燥火无法?排解再加上?迟迟不?得纾解的欲火,她忍得辛苦:“你再这?样,我也?不?晓得会发生什么。”

她语气认真,唬了琴姬一?跳,要说在梦里荒唐荒唐也?就罢了,真得来那么一?次,想想就羞得不?行,抬腿跑出闺房。

昼景怔怔立在那,眼睁睁看?着她推门跑出去,吸了吸鼻子,指尖抹去眼角残泪,泪果不?其然是烫的。

她遗憾叹气:“是我哭得不?够漂亮么?”舟舟为何不?帮她舔去?

午后。

她的姑娘仍然未归,昼景谨守答应过她的今日不出门,闲来无事,脱履褪袜,着了里衣爬上雕花大床。

被衾满了冷香。

她惬意地眯了眼,仰面睡去。

周身都被香味充满,像抱着她的舟舟。

琴姬端着做好的饭菜进门。

内室静悄悄,她思慕至极的恩人眉眼乖巧地躺在床榻,盖着她的锦被,枕着她的枕头,雪发铺散在枕侧,过分年轻秀美的面容,有着孩子的天真纯粹,像不谙世事的小白狐,又像不经意坠落人间的仙君。

这?念头来得太快,快到反应过来琴姬自己先笑了起来。单看?恩人纯真无瑕的睡颜,谁能想到清醒的她是那么散漫风流,招惹人心。

饭菜被放在桌上?,她轻手轻脚走过去,坐在床沿眸光细细描绘独一份的美貌,慢慢伸出手,虚虚描摹她精致的轮廓线。

眉、眼、鼻、唇、耳、下颌、锁骨,再到被衾遮掩看?不?到的所在,琴姬叹了口气,轻轻飘飘地在心里喊了声“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