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家族人多了总不可能每个都走一样的道路,他们那支会赚钱从商争利倒无所谓,只是媚上手段用久了老是想同他攀关系。
他最烦旁人妄想高攀他。
“我可清楚自己定位了,我就是个皇室纨绔,不参政不争利,他们攀我也没用。”亓官寐抱怨。
“倒是定位清晰,明智之举。”席安诚恳点评。
与其说定位清晰,不如说有大智慧。
他生为长公主之子,不参政不争利,日后位置谁坐都影响不到他,可谓是明智之举。
两人来时没与燕然他们说,第一天就把事情处理好了,亓官寐就催着席安回程。
到了十二月,梅花初开,这初雪按京中风雅总会收集起来酿酒用,加上要采梅酿酒,事物繁忙。
席安便没有久留,第二日就找了马车一路晃晃悠悠回了?城。
两人带着合同回来,阿束也把酒庄人员安排好了,差不离可以投入运转。
酒庄第一壶酒,是年底梅花初开,拿去岁初雪酿成的清酒酿了一坛留做收藏。
之后整个酒庄就投入了忙碌的运转之中。
采集初雪,采摘梅花,到最后酿酒。
期间数个步骤被拆解开来。
重要的地方还准备了契约,让做事的人直接签了长契,又签了保密契约,上面的赔款数额是叫人如何也不敢泄露半点的。
忙忙碌碌近半月,京城的来信犹如雪花般飞来,封封催命,直催他们上京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