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他这个做兄长的定要好好教训她一番。
“哦,堂兄。”谁料席安反应平平,冷淡的叫了一声。
充满了被迫营业的敷衍。
这就完了??
席修贤瞪着她。
齐寐得知对面是个大活人,攀着席安的肩膀朝他看去,对上席修贤不可置信的目光,犹如好奇宝宝般问:“这就是你那个在书院读书的堂兄?”
见有人总于注意到重点,席修贤整了整衣冠,恢复往日的自信昂扬:“是我。”
“哦,那个二十好几还没考中秀才的穷书生啊~”
齐寐拖长语调,意味深长的晲着他。
明明没有嘲笑的话语,却平白叫人从他的眼神中看出几分嘲讽与不屑。
席修贤咬牙,为自己挽尊:“我只是因大伯去世,心中悲痛科举失利,这才未能考中秀才。”
话说出口,他又觉得自己失言,恼怒自己怎么经不起激。
连忙看向席安,语气不自主的藏着几分高高在上。
“席安,你不请我进去做做吗?”
席安冷漠。
她掏出钥匙,把门锁开开,席修贤就这么自然的走了进去,全然没注意到齐寐与席安两人看自己的眼神格外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