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不知道多少的尝试,云雾来耍赖地俯下身去,头趴在他肩头,他不堪重负,松了手肘撑在床上的力道,平躺回去。

“我不会。”她极小声地说。

声音掩在雨里,几乎要听不见。

“怎么会不会。”祝凯旋喉结滚动几下,试图把她扶起来,“教过你那么多次。”

云雾来打定主意要耍赖了,她手攀着他的肩膀,拒绝直起上身,她说:“我怕。”

祝凯旋嘲笑道:“多少次了都,你怕什么?”

不知道的人以为他在拐骗什么纯良无知的小姑娘了。

云雾来的声音小到要屏息才能勉强听见,她一口咬定:“可我不会,我就是不会。”

阳台上不知道什么被风吹落了,并造成了连环车祸,一顿噼里啪啦地响,好一会才消停。

乌漆嘛黑的也看不清什么,想来外面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云雾来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没有管。

祝凯旋还是没反应,看来是打算一直僵持下去了。

云雾来有些恼,加大了音量:“合着痛的不是你。”

听她说痛,他语气里面终于有了可以商量的余地:“真的很痛?”

“当然了。”云雾来支起脑袋,“你没有听过三月不过x生活,自动愈合那什么膜吗?”

祝凯旋忍不住笑了出来。

四个月前傅行此宴随结婚,云雾来回来锦城参加婚礼的时候,他给她送行李箱差点在她酒店过夜的那一个晚上,他问过她这些年有没有别的男人,她没有给他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