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万又那根搅屎棍。

云雾来心里把万又和祝凯旋一块骂了一通,想通了。

她只答应跟万又一起去参加派对,摸小狼狗的八块腹肌忘掉便宜老公是万又自个脑补出来的,这里面有任何一个字是她自己说的吗?

没有。

所以跟她有什么关系?不是她的锅,她傻乎乎自己给背上了,真是淫虫上脑强行降智。

她为什么要陪着笑脸伺候祝凯旋?

谁爱伺候谁伺候。

就在她打算撤退的时候,祝凯旋终于有了动作,他抬起那只空闲的手,冲她勾了勾食指。

云雾来:“……”

犹豫一小会,最终还是小媳妇上身,磨磨蹭蹭跪走过去。

还好刚才怕万又进来,把睡裙给穿上了,睡裙把她遮得严严实实,此时此刻毫无疑问成了她的遮羞布,没有让她现场羞死。

可更严重的问题来了,她搞不赢。

屋外又暗了不少,像张湿润的墨纸,堆了层层叠叠的乌云,快要负荷不住倾塌下来。

天开始下雨,雨乘着大风,越来越凶,越来越密,从屋檐、墙头和树梢流落下来,雨珠杂乱无章地拍打着窗玻璃,横扫阳台的栏杆,簌簌乱响。

室内几乎要没有光线了,低气压里仿佛也裹挟了湿润的水汽,形成了一个封闭、潮湿、逼仄的密闭空间,惹得人躁动不安。

云雾来的额头和鼻尖都冒了细碎的汗珠,急的,怕的,热的。

祝凯旋始终冷眼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