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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他立在房中,亲眼看着她一点一点地整理。

翌日,他送她到了往昔她要看雪,他为她买下的那座依山而建的别院。

沈怀琅让人打扫了院落,卧房,留了二十几人伺候,但傅灵犀最后只要了三人。

一个洗衣,一个做饭,一个持帚洒扫,足矣。

沈怀琅冷声,“一个月后我来接你,有任何事,打开大门,同护卫言。”

傅灵犀没有回答。

他说很是清晰明白,屋外依然会有他的人看守。

她依然被囚,被限制自由。

傅灵犀料到了。

她已然不再在意。

当夜下着小雪,沈怀琅马车停在别院门口整整一宿。

后续,他也曾来,但不曾进屋,往往皆是一待便是一夜

直到那日

一个月的期限即将到来的那日

画面渐渐虚无,模糊,回到现实。

沈怀琅立在风中雨下,记忆慢慢浓缩到他漆黑的瞳仁,不明的目光中

他立在那,任风时而吹打脸庞,许久许久,一言未发,一动未动

荒郊别院

傅湛眼前烟雾重重,好似能听见外面的声音,又好似听不见。

许久许久,他模糊的视线方才再度清晰,画面回到了前世

后来他们去了金陵,而他,便再也没见过她。

无尽的悔恨与思念让他常常彻夜难眠,心口发紧,发疯似的思她念她,爱而不得,却又如何也无法脱身,夜深人静之时,常常从她幼时起,一遍一遍,反反复复地想她忆她

焚心般的思念让他几近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