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竹带着哭腔小声道:“我忍不住……师父……”眼睛湿湿地瞧着秦瑟,手脚并用地黏在他身上不肯松开。

若在平时,秦瑟自然来者不拒,必定让他第二天直不起腰来,如今若是乱来,却是害他性命。秦瑟深深吸一口气,将他从自己身上撕下来,生怕顾玉竹自行抚弄,将他两手用衣带绑在身侧,起身要走。

顾玉竹在他身后呜咽道:“师父,你别走……”

秦瑟心烦意乱,边走边道:“小东西,要命就闭嘴。”

顾玉竹啜泣道:“我不要命,要你。”

秦瑟又好气又好笑,果然折返回来。顾玉竹脑子里全然被情欲占据了,又惊又喜地看着他,见他低头来吻自己嘴唇,热情地迎上去同他纠缠,忽然被秦瑟一掌在颈侧,一歪头晕了过去。

秦瑟叹一口气,在顾玉竹紧闭的眼睑上亲一下,起身出去。

萧老三正要赶回青雀教太湖总舵,在外面等着向秦瑟辞行,见他出来,上前说了几句话,又道:“教主,我刚刚审了越明川,他带来的手下竟然是横云山庄的人。”

秦瑟点了点头,道:“给钟乐之送封信,叫他拿银子赎人。你去吧。”

之后吩咐一旁陪侍的下属道:“越明川在哪里,带我过去。”

越明川被锁在分舵刑堂里,手脚被锁链捆着挂在墙上。秦瑟走进来时候,他原本无精打采地垂着头,看到秦瑟,立刻昂起了头盯着他,一副要扑上去拼命的架势。秦瑟也不看他,在刑架旁思索一会儿,挑了一根鞭子,这才走到越明川面前,却不打他,倒转鞭柄在越明川屁股上戳了几下,向后面滑过去。

越明川顿时惊恐,道:“你……你干什么?”

秦瑟面无表情,道:“你说呢?”

越明川想起之前秦瑟在秦淮河上说的话,脸色登时惨白,半晌道:“你杀了我吧。”

秦瑟微笑道:“我会这样便宜你?”

越明川无话可说,道:“拿……拿开!”拼命躲开那跟鞭柄。

秦瑟抬手拿鞭柄在他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道:“你来金陵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