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竹摇了摇头,道:“你托人传话便是想说这个?”

越明川道:“事关教主性命,难道是小事?”

顾玉竹道:“不必,无论如何,我都是心甘情愿。”

越明川呆了一呆,半晌拉低了斗笠,道:“……那我走了。”

顾玉竹叹一口气,道:“明川,你在外多留神自己,不必为我操心。”

越明川挑着担子头也不回地往外走,道:“我也是心甘情愿。”

他出门时担子不慎在门边撞了一下,几颗梨子滚落下来,顾玉竹暗暗叹一口气,将梨子捡起来丢在桌上,重又倒在床上。

不久秦瑟到了,见到桌上的梨子,拿起来啃了一口,笑道:“这梨不错。”一面坐到床边,将梨子递到顾玉竹嘴边让他也吃一口,道:“怎么瞧上去没精打釆的?坐船累了?”

顾玉竹生怕他起疑,打起精神道:“没什么。”

秦瑟捏一捏他的脸颊,道:“想到哪里玩?”

顾玉竹想着越明川说的话,随口漫漫道:“秦淮河。”

秦瑟带着诧异看他一眼,笑微微地道:“好。”心中暗自盘算,在花船上同这小东西春风一夜,倒也是件美事。

吃过晚饭,秦瑟果然带着顾玉竹往秦淮河去,顾玉竹嗅到脂粉香气淡淡飘散过来,丝竹声韵也越来越清晰,奇道:“这是去哪里?”

秦瑟奇道:“你不是要去秦淮河吗?”

顾玉竹道:“我说过?”

秦瑟道:“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