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孟:“想都别想,谁敢动我家甜甜一根头发,老子把他头皮削了去。”
院首:“”为什么感觉头皮有点发凉。
不过老太医到底是专业素质过硬,并没有太计较自己头皮的问题,本着为大将军负责和高度的专业精神,认真提出了几个问题:“将军的病情得以控制是好事,不过有几个方面还是要注意。”
“第一,那孩子到底以何种形式控制了大将军的毒,是因为他做的食物,是因为他与您的触碰,还是”
院首挤眉弄眼:“你们之间那啥啥没?”
熊孟饶是经历诸多刀光血影,被当面问这种事也是不太好意思,窘迫地摸摸鼻下,嘟囔了一句:“没有,不是食物的问题,我们试过了。”
院首点头:“那就是触碰,不一定是肌肤咳咳就不一定真的碰到,反正是这孩子自身携带着某种东西的缘故。”
熊孟想了想摇头:“没有,他浑身上下我都扒过了,没有任何奇怪的东西。”
皇帝:“”
院首:“”
老夫人:“家门不幸,见笑,见笑。”
院首伸出食指挠挠脸,斟酌再三,小心翼翼开口:“恕老朽直言,您既然都扒光了他,那那那也没有那啥啥吗?”
老夫人看着院首逐渐下移的目光一阵恶寒,一巴掌扇上了老头的后脑勺,啐到:“去你妹的,我儿子雄风不,你个老东西不要跑题好不好,我们现在说的是毒,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