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柏毫不费力的看见姜映楼站在茶白身后,他几乎是贴着茶白站的,脑袋偏着凑到茶白脖颈的位置,似乎正在朝茶白的耳朵吹气,茶白秀眉紧蹙,明显是不敢生事,正极力克制着。

当着小爷的面,欺负小爷的人,还真他娘的把自己当人物了!

沈柏没有丝毫犹豫,挣开周珏,抓住茶白的手把人拽到自己身后,而后一把揪住姜映楼的衣领。

她没有姜映楼高,微微用力便拽着姜映楼的衣领让他弯下腰来。

姜映楼丝毫没有被现行的慌张愧疚,反而弯了眼眸,笑得邪肆,顺势搂住沈柏的腰,弯腰凑到她面前,低低的笑出声来:“怎么,沈少爷寂寞难耐,想男人了?”

想男人?

呵呵!小爷是想废了你这个野男人!

沈柏的舌尖在口腔扫了一圈,知道姜映楼是仗着背后有太尉府撑腰,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这些时日因为和赵稠的事,沈柏又正处在风口浪尖,他笃定沈柏会夹着尾巴做人,不敢闹出事端。

然而沈小爷是连皇嗣都敢算计的人,难道还会怕他一个太尉养子?

沈柏也勾唇笑起,将姜映楼拉得更低,两人的脸几乎贴到一起,差一点就会亲上。

两人都喝了点酒,凑近以后,酒香交缠,姜映楼想到那本画册上沈柏细软的腿和腰肢,莫名有些发热,不自觉晃了下神。

下一刻沈柏偏头,避开姜映楼的脸,揪着他衣领的手改为捂住他的嘴,动作利落的屈膝上顶。

沈柏时间掐得极好,正好在烟花熄灭的瞬间捂住姜映楼的嘴。

姜映楼没想到沈柏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动手,毫无防备,命根受到致命一击。

巨大的疼痛瞬间从那里传遍全身,痛呼却被堵在喉间没办法叫出来。

额头和脖子的青筋全都痛得暴涨,他像煮熟的虾子一样躬身,然后被沈柏一脚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