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柏连连点头,顾恒舟松开她的嘴,不过人还坐在她背上没起来,继续审问:“错哪儿了?”

顾恒舟那几巴掌没有留情,沈柏是真的痛了,一个劲儿的拍马屁:“我错在不该以龌蹉的想法揣测顾兄,顾兄这么清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那些俗不可耐的念头呢,顾兄整日想的都是家国天下,胸怀广阔,绝不会有什么血气方刚的想法,是我亵渎了顾兄,请顾兄恕罪!”

沈柏认错态度诚恳,马匹拍得一溜一溜的。

顾恒舟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感觉身下的腰肢异常纤细绵软,怕把她压坏了,顾恒舟并没有完全放松,只三成的重量压在她身上。

她说他清冷,不会有那些俗不可耐的念头,却不知道这个时候他脑子里浮现出来的全是之前看到的细长脖子、精美锁骨和软白的肌肤。

昨晚他的手一直放在她的小腹,知道她的腰肢不过巴掌宽,肚皮温软得不像话。

他活在这俗世中,受尽红尘熏染,也不过是俗人一个,怎么会没有那些念头呢?

喉咙发干发紧,思绪不受控制的变得杂乱,说出来的话却依然冷静:“之前在校尉营的事,你跟谁学的?”

她才十四,太傅府的人不可能教她一个小姑娘这种东西,一想到有人教她这些,顾恒舟就感觉有暗黑狂戾的煞气在不断从骨子里往外涌,他要杀了那个教坏这个小骗子的人!

沈柏当然不可能告诉顾恒舟这些都是自己上一世跟花楼的姑娘们学的,故作不知,诧异的问:“这个还需要学吗?我看到顾兄,想让顾兄舒服,就无师自通那样做啦。”

若她是男子,这话还有三分可信度,但她是女子,在这方面根本没有无师自通的本事!

顾恒舟高高扬手,冷声威胁:“我不想听假话,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

屁股确实很疼,沈柏想不到合适的借口,只能硬着头皮说:“好吧,顾兄,其实我之前偷偷去逛过一次揽月阁,看见过阁里的姑娘伺候人。”

啪!

这一巴掌顾恒舟用了十成力道。

沈柏被打得苦了脸,委屈的问:“我真没撒谎,顾兄你怎么还打我啊?”